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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重生之我要女主死》19、演员(第1/2页)
昏暗的包间里不明不白的情愫在流动,谢晚凝难受地喝趴在姜初的腿上,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撕心裂肺,
“姜楚楚,我要怎么办,呜呜呜呜呜……”
姜初本来脑子就喝得懵,就像午睡还没睡满就被人强制拽起来的糊涂蛋,身下人说话还口齿不清,前言不搭后语,她只听见谢晚凝嘴里一直在嘀嘀咕咕说什么楚楚,调侃道,
“我不是你的楚楚。你是不是喊错人了。”
她以为谢晚凝把她当作以前的朋友或者情人。
其实姜初没喝那么多酒,她微醺,谢晚凝和宁染属于不省人事,她知道宁染是爱喝酒,但是她琢磨不透谢晚凝,一杯接一杯不听劝地就往胃里灌,宁染还在一边添油加醋地加油助威,拦都拦不下来。谢晚凝像毛毛虫一样在她身上拱啊拱的,整个人黏黏糊糊,头发散乱在姜初的手臂上,埋头痛哭,姜初怀疑谢晚凝是不是水做的,眼泪流不干似的,还叽里咕噜地不知道在骂些什么东西。
姜初听着宁染都睡得打呼,她轻柔地抖抖腿,谢晚凝柔弱无骨地瘫在她身上,像死去的布娃娃,姜初废了好大力气才把谢晚凝的上半身正过来,对方顺势就往沙发上一倒,不好把她丢在这里不管,姜初打电话叫来程安,他看着满屋狼藉,苦恼地摇摇头,
“就知道不能让宁染带你们过来,这都凌晨了。”
他看着姜初在那里哄着撒泼打滚的谢晚凝说回家再睡,更是一个头两个大。
他和姜初合力把烂泥似的谢晚凝扶到车上,这是宁染朋友的酒吧,程安和他们打个招呼后就开车离开,酒气逐渐在车里蔓延,程安受不住地开窗,凉风灌进车内,把姜初浇地清醒,
“你关小一点,不然凝凝该吹感冒了。”
程安烦闷地“啧”完,才不耐烦地摇上车窗,他透过后视镜看见酒后的姜初,其实姜初鲜少喝酒,她永远都冷静、理智,说得难听点,就是没有情趣,像雕琢过的朽木一样,死板又精致。
但现在的姜初被酒浸润地鲜活不少,开衫被她披在谢晚凝的身上,裸露出来的剔透的肌肤泛着粉红,头发被蹭得凌乱不堪,风丝吹得像被无形的手温柔地别到耳后,娇艳欲滴的红唇像熟透的樱桃,诱惑着让人去采撷,姜初似乎察觉到男人的视线,心有灵犀般抬首和后视镜里欲.火焚烧的眼神对视上,她局促地笑笑,不知道是因为不好意思还是尴尬。
程安扯扯衣领,感觉燥热似乎像蛇一样爬满自己全身,他有点迫不及待了。但是他忘记了还有谢晚凝这个难缠的货色。好不容易送回家后,她硬生生地拉住姜初不让后者离开,任凭程安怎么拉扯,谢晚凝就是不肯松手。
她圈住姜初的腰,喃喃乞求道,
“不要让我一个人睡觉。”
程安还准备拉开她禁锢姜初的手,但是处在风暴中心的人早已晕头转向,只好无可奈何地妥协,
“算了,我陪她一个晚上吧。我明天打电话给你好不好?”
程安当然不乐意,他摇摇头,
“我不会这么惯着她。”
但是姜初已经受不了了,分明是两个人的纷争却要她遭殃,
“别拽了,我很难受。”
程安闻言虽然减轻了力度但依旧没有停止,谢晚凝也倔强地宁死不屈,她的手指都快被程安给掰断了,嘴里还在含含糊糊地恳求姜初陪她。
“够了!”
姜初挥开程安的手,不理解地质问着,
“你一点都不顾及我的感受是吗?”
程安被姜初猛然提高的音量吓得愣在原地,
“我说了,我在这里陪她,程安你听不懂人话是吗?你心里想什么我还不清楚?你随便找个女的不行吗?”
程安被姜初毫不留情地点破自身卑劣的想法,但是后半句却无端地让他感到羞辱,好像在姜初眼里,自己是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废物。
“行……姜初,你有本事……”
他伸出手指怼着眼前让他恼羞成怒的女人,头也不回地甩门离开。
伴随“砰——”的响亮砸门声,姜初彻底地卸力,和谢晚凝双双都跌到了床上。
“他走了啊?”
谢晚凝在她耳边悄声开口,姜初被气笑了,
“你没喝醉?”
对方却不以为然地嘟囔着,
“我不是说s市你找不到一个比我谢晚凝能喝的吗。怎么,你以为我在吹牛啊?”
姜初已经没有精力再和这个古灵精怪的人拌嘴,她敷衍地点点头,谢晚凝爬起来,把自己的头埋在姜初的胸上,感受着身下人好闻的青木香气包裹自己的鼻腔,酒又散发着甜腻的气味,谢晚凝只是没喝得忘乎所以,但还是有点醉意。
“我好歹也是至源制药集团的老板,这点酒量还是要具备的。”
姜初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谢晚凝柔软的发丝,听见怀里人闷声闷气地抱怨着,
“我知道你和程安联合起来欺负我。”
姜初酒瞬间被惊醒大半,好在谢晚凝此时此刻看不见她匪夷所思的表情,做贼心虚的她瞬间想到了程安的计划,试探性地问着,
“我们哪里欺负你了?”
谢晚凝却坏心眼地亲了亲姜初的下巴,像温存过后请求别人再次临幸的猫,
“你亲一下我,我就告诉你,不亲,那你就猜去吧。”
姜初用胳膊肘撑住自己的上半身,她不知道谢晚凝到底是在扮猪吃老虎还是做什么,只好先和她周旋一下,
“你觉得我抢了程安?”
但是姜初和谢晚凝的交际无非两个,一个是程安,一个是至源制药集团,钱荣是属于个人恩怨,算不得和程安联合,只是顺手的事。
谢晚凝跪坐在她身上,又亲亲她的鼻尖,
“猜错了,再给你一次机会。”
她的脸离姜初很近,近到都可以看见上面细小的绒毛,原本迷蒙的双眼顷刻间清澈地好像一汪泉,深褐色的瞳孔像漩涡一样把姜初的意志贪婪地吸进去,排除其中一个可能,剩下的再不愿意相信也不得不开口,
“是至源制药集团?”
谢晚凝奖励似的吻这次不偏不倚地落在姜初的唇上,比起她密密麻麻、不知目的的吻,姜初更在意她到底知道多少,为什么知道,一种失败的预感,像丝袜上的一道裂痕,阴凉地在腿肚子上悄悄地往上爬。
“我知道赵明是你们派过来的卧底。”
姜初第一次深切体会到什么叫做当头一棒,罪魁祸首还在轻巧地拉下她衣裙的吊带。
谢晚凝注意到姜初的胸部有一颗黑痣,她本能地吞咽口水,姜初似乎全然不顾谢晚凝眼里快要流出来的欲望,只是胡乱地想要把她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拍开,好像古时候招待客人时嗔怒地推走无理的孩童,
“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是我爸害死了你姐姐。”
姜初摆正面前人的脑袋,双手捧起她的脸,稍稍有点怒不可遏,
“我问你,你怎么知道的!”
谢晚凝被蹂.躏地发疼,好像面颊被钳子夹住一般,但她没有求饶,只是不知悔改地继续说下去,
“我也知道程安妈妈是被我家害死的。”
姜初看着置之不理的谢晚凝恨不得抽个巴掌让她清醒一点,
“所以你和程安联合起来准备打击报复我。”
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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