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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重生之我要女主死》10、划痕(第1/2页)
时间莫名其妙地流逝,谢晚凝认命地闭上眼,自己亲手捅了姜初这个事实让她提不起精神,焉了吧唧的,也没有精力再去思考其他事情,谢晚凝翻身下床,接过谢鸢给自己递过来的衣服,问道,
“妈,那姜初她……还有我这个事情……我会不会被抓啊。”
谢晚凝记得故意伤害罪好像是要被判刑的,但很奇怪的是警察都没有找上门,谢鸢将女儿鬓角边的头发挽到耳后,眼前人瘦的都快只剩一架骨头了,谢鸢一边暗暗骂着阴魂不散的姜家人把谢晚凝弄成这副样子,一边柔声安慰着,
“没事,妈去找过姜初了,和她达成了私下谅解,她没去报警。”
谢晚凝得知这个消息后无比惊讶,姜初不会是真菩萨吧?被人差点捅死都能原谅,而且这还不是第一次,上次虽然自己是无意之举,但是也让姜初严重过敏地差点死去,谢晚凝顿时被愧疚心吞噬,她满脑子都是姜初悲悯的眼神和温和的笑容,其实姜初人真的很好,但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害她,她搞不懂自己,这次的恶意不仅仅来源于对程安的醋意,或许还有更深层的东西。
人的嫉妒心能达到这种地步吗?她还记得抽出刀的前一刻自己的情绪,酸涩、自弃、愤恨、失望蔓延在心里,透过骨髓钻进血管,弥漫到全身,无法宣之于口,只好付诸行动。
谢晚凝在卫生间颤抖地叹口气,她换好衣物想在走之前看看姜初的情况,
“姜初比你出院早,你力气小,捅不了多深的伤口。”
谢鸢的语气里竟透着些哀怨,其实谢鸢隐去姜初在出院时还来看了一眼昏睡中的谢晚凝这一事实。
她意外地看着访客,姜初肉眼可见的消瘦不少,陪在她身边的程安黑着脸,
“你们来干什么?”
谢鸢警惕地站起身,挡住谢晚凝的脸,
“你别忘了,起不起诉你女儿的主动权在我们手里。”
程安嫌恶地呵斥道,姜初抬抬手示意别这样,
“阿姨,我们只是来看看谢晚凝。——上一辈的恩怨,我不会找她的麻烦。您答应我的事情已经做到了。”
姜初顿了顿,
“我自然也会信守承诺,今天的事情发生,就当您欠我一个人情,您还,还是谢晚凝还,我都无所谓。”
谢鸢欲言又止,眼前的女人只比谢晚凝大两岁,但骨子里的清高、执着和宽容还是让她惊讶。如果不是事情早已发生,横在两人之间的沟渠注定无法掩盖和漠视,谢鸢会让谢晚凝和姜初成为很好的朋友,她是一个可以让她忽略出生而敬佩的一位女性。
谢鸢回过神,看见乖巧的女儿,怜惜地说,
“走吧。”
谢晚凝乖顺地跟着母亲上了私家车,前往家里,她一路上都在望着窗外奔流不息的车辆,临近傍晚,天空中的火烧云映红地上的一切,看起来燥热煎熬,就像此刻谢晚凝的内心,日落总是令人不安,无论它浮华富丽还是一贫如洗,但尚且更加令人不安的是最后那绝望的闪耀,它使原野生锈,此刻地平线上再也留不下斜阳的喧嚣与自负,谢晚凝想要伸手抓住那紧张而奇异的光,但她也在瞬间觉察到它的虚假,于是一个梦破灭,风从眼前呼啸,恰逢高峰期,路途拥堵,走走停停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家。
谢晚凝吃到目前为止最丰盛的一次晚餐,饭后谢鸢和她聊了一会天,拜操纵者所赐,她依旧没有问出什么有价值性的消息,只是坐在那里呆愣地听着谢鸢的开导,
“你以后离姜初远一点啊,要实在喜欢程安,妈妈去给你讲……哎呦真不知道你看上程安什么了,程安他配不上我家好囡囡!”
“他为什么配不上?”
谢晚凝面无表情地问着,
“他妈妈去世的早,没人管他,性格变得孤僻不少,早就不和以前一样了,你就别惦记了!”
谢晚凝这会儿才感受到一点波动,她的眼神闪烁,
“程安的妈妈死了?我怎么不知道?”
谢鸢摘去谢晚凝鼻子上的一个小绒毛,又挥走,
“你当然不知道,就你出国没几天的时候。好像是上吊自杀的。”
程安没有和谢晚凝讲过,生锈的脑子竭尽全力地重启,对程安的母亲谢晚凝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但是没道理啊,她和程安一直青梅竹马长大,怎么可能没见过对方的母亲。而且就算现在程安和姜初如胶似漆,那也是程安大学毕业那时候了,当时程安和自己的关系依旧没有疏离,出国登机程安还来送过自己呢。
他为什么几乎是一夜之间就断了两人之间所有的联系,回国初期他对自己也十分冷漠。后来不知道怎么,也慢慢地回应谢晚凝的骚扰和邀约,但是还是有显而易见的距离感。非要解释的话,程安对谢家可能是恨乌及屋,后来态度转好,是为了至源制药集团。
谢晚凝不知道自己的情绪怎么突然平静地好似死水,灵魂被抽空的疲惫感让她变得格外嗜睡,听完这个还算有所收获的消息后,就昏昏欲眠,谢鸢让她简单地洗漱就去好好地睡一觉。
谢晚凝从善如流地到三楼房间,摁开灯后拖着疲惫的身躯去冲洗,随后懒洋洋地跌在可以把她吞进去的软床上,倦意席卷而来,几乎是瞬间就睡过去了,期间还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谢鸢来看过自己。
深夜,万籁俱寂,谢晚凝的房间突然传来衣服塑料的摩擦声,慢慢地慢慢地,一个完全溶于黑暗的身影从她的身下扭曲地爬出来,他谨慎地伸出头,保持住身形,听到谢晚凝稳定的呼吸声后,又小心翼翼地接着动作,等到整个身体完全地脱离床板的遮盖,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酣睡的女人。
抽出口袋里的手帕,喷上了什么东西,就压下身子,捂住谢晚凝的口鼻,她因为呼吸不畅而被憋醒,但还没有睁开眼,又被迷晕。
那人很有耐心地捂了很久,拿掉手帕后,还伸手指探探鼻息,确认对方还存活,然后最开始先摇晃谢晚凝的头,没反应,满意地嗤笑出声,后来蹑手蹑脚地从谢晚凝的房间离开,轻车熟路地绕到谢鸢房间,尽管他很缓慢,但是还是惊扰了睡眠较浅的谢鸢,
“凝凝是你吗?”
谢鸢以为是自己女儿睡不着来找自己。
灯光被拍开,谢鸢被猛地刺闭眼,在一瞬间她看见一个黑色的物体朝自己迅速地移动,“砰——”一声闷响,她被砸的头昏眼花,“砰——”又是丝毫不手软的一下,谢鸢被砸跌在床上,意识模糊。她在那人拿粗糙的麻绳捆住自己时清醒过来,狠命地朝他一踹,对面被激怒,用胳膊肘猛地又再次砸向还在汨汨冒血的头部,谢鸢痛的彻底丧失反抗意识。
“你不是无动于衷吗?你不是袖手旁观吗?”
谢晚凝被骚扰的压力和噪音惊地转醒,刺目的白炽灯让她睁不开眼。
“哟,醒了。”
谢晚凝勉强看清状况,似乎是一个人跨坐在自己身上,她的手脚都被绑住,嘴巴也被胶带封上,意识到不对的谢晚凝剧烈挣扎起来,
“哼哼,急了。”
男人低头闷笑,谢晚凝恐惧的瞳孔放大,急促而浅薄的呼吸声几近在房间里回荡,脖颈处暴出的一条条青筋不断地抽搐,像扭曲的虫子,心脏剧烈地狂跳,快要冲破皮肉。
“呜呜咽咽”的声音悲痛地在耳边想起,谢晚凝侧脸,她看见谢鸢也被全身束缚住,艰难地蠕动身子,双目通红,发丝混乱地糊在脸上,疯狂地想要往这边移动。
“哈哈哈,你这不有反应吗?那为什么纵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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