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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这个最强叛逃了的世界》42、满足(第1/2页)
十六日晚上,花谷开了口,她说她把狱门疆送到了校门口外的草丛里,然后就不知道了。
我问:“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是年幼时候的您,在交流会之前就这么让我做了。”
我挑起眉,“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听从她的话?她给了你什么好处?”
“我……”
“嗯?”
“……”
我猜原因无非那么几样,年少轻狂,自以为是,要么就是京都那边一开始的卧底。
五条悟在外搜查一圈之后,没有看见咒灵残秽,他回来和我们说了这事儿,我们便一致觉得是咒术界的人所为。
在大部队出去清剿的时候,我进入了薨星宫,询问天元能否找到那个怀揣狱门疆的人。天元告诉了我那个人的行动路,以及他现在所处的地方。
于是夏油杰直接往那个地方去了,他负责派出咒灵大范围搜索。五条悟沿路线查看到底有哪些咒力残秽重复,到时候好确定嫌疑人。而我借着家族的关系翻看地铁站等地方的监控,咒术界的人并不怎么躲避监控,特别是守旧派的人,这是天生的高傲,看不起普通人。
三管齐下,我们连夜搜寻,花了点时间,才最终锁定了一个嫌疑人,而此时他已经跑到了高知。我们在放任他逃跑看他最终要去哪和营救硝子两个选择里犯了难。
理智告诉我们这个人的匆忙行动很有可能是与其他人会和,我们可以借此找到他们的大本营。而感情告诉我们硝子在里面撑不了多久,必须马上救她出来。
我们最终选择营救硝子,借了甚尔的天逆鉾,打开了狱门疆,放出了硝子。
接到硝子的时候,她的情况果然很糟糕,咒力几乎亏空,身上全是血迹。看样子应该是兜里的咒力球用完了,再加上自己的咒力也耗尽了,所以没办法给自己治疗。
我赶紧带着硝子瞬移回医务室,五条悟把一年级的治疗师从床上拖起来,一路拖到了医务室,人小姑娘被吓得六神无主,看到硝子整个人一个激灵,条件反射扑上来就开始治疗。
从发现硝子失踪到找到硝子,耗时近九十个小时,九十个小时没睡觉,神经还高度紧张,我们齐齐在医务室趴下,睡得天昏地暗。
我醒来的时候,硝子正穿着白大褂在看报告,听见声音便扫过来一眼。我跳起来问:“硝子,感觉怎么样?”
她淡淡地道:“没死。”
我说你是被花谷控制了吗?
她点点头,道:“吃饭的时候突然就没了意识,等我有意识了,已经被那鬼东西收了起来。”
我没问她狱门疆里是什么样的,反正人出来了就好,抱着她倒了一下苦水,又着重强调了一下我的功劳,然后就去吃饭。
吃饭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没看到五条悟和夏油杰,问硝子他俩又跑哪去了,她跟我说去抓剩下的人了。因为她在狱门疆里的时候听到了那个人和别人的谈话声,推测了一下大本营的地点。
我又问她:“那花谷你打算怎么处理?”
硝子就说,送监狱。
我说好,然后找了一个环境最差的监狱,把花谷给送了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真就是上河效应,高专的时候上河把我们搞得狼狈不堪,现在长大了,花谷又把我们搞得慌慌张张。真是奇怪。
不过狱门疆至此为止也落在了我的手上,涉谷事变又已经过去,内战也进入尾声,好像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地。
高专里来来往往的人减少了很多,但是与以前相比变多了,管理层和家族里的事情在这个时候也堆积起来,我实在不愿意动手,看真希似乎有点兴趣,便忙不迭把东西都扔给了她。
今年的一年级新生进校比预料时间稍晚一些,只有两个男孩子,一个弱气一点,一个爽朗一点。
我带着他们去出任务,就是转了个头的功夫就看见他们和别人搭起话来,搭话的那个孩子年纪和他们差不多大,只是来问路的。
我不免想到原先的一年级和五条悟在一起的时候的欢乐,大概因为我本人并非太爱闹的性子,所以感觉这一届的新生少了很多乐趣。
但是看到一二三年级一群人凑在一起玩的时候,这种感觉又没了,然后又多出一点我是不是多余的这种想法。我们所有人小聚的时候我就这么说,感觉自己老了一样,没想到所有人都看着我,然后歌姬就指了指自己。
“你是在嘲讽我吗?”
我一想,啊,今年歌姬多少岁了?三十一还是三十二?天哪,歌姬竟然这么老了?!
我只是在心里想想,夏油杰就直接开口感叹了:“歌姬都三十多岁啦,竟然还是单身。”
歌姬拳头都硬了。
然后冥冥就说:“单身不好吗?钱和自由都是自己的。”
我说:“在座的各位都是大龄单身青年,彼此彼此了。”
我刚说完,五条悟就捏我指尖,于是我从善如流地纠正:“除了我和悟。”
五条悟满意地点头。
硝子、歌姬和夏油杰头一扭,不约而同地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
随后四月三十日,我正式地过了一次生日,不过因为大家都习惯了五月一日也是我的生日,干脆就设立了两个生日。
我自己的生日向来是不太在意的,但是看到他们为我的生日而冥思苦想送什么礼物、怎么过,又觉得挺开心。按照高专的传统——或者说我带起来的传统,生日蛋糕是同级生做的,欠了我这么多年的礼物也全都补了回来。
硝子说:“今天过后,五月就正式成年了。”
我说:“拜托,我是你们的同级生好吗?今天才成年的话那你们也是今年才成年啊。”
他们都笑起来:“那就是平白年轻了好几岁啊。”
歌姬当然肯定这个想法,愉悦地道:“那我今年二十四。”
五条悟插嘴:“不要欺骗自己啊歌姬——”
“闭嘴!”
我笑起来,低头慢慢地把酒杯里的酒喝完。我不认得这是什么酒,也并没觉得它好喝。只是它摆在桌子上,我总觉得自己得给它点面子尝两口。不过还好我不是五条悟或者歌姬,没那么容易醉,酒品也没那么糟糕。
从酒吧里出来之后,我们又去买了小甜品,准确来说是五条悟一个人去买了小甜品,我们其他人都站在外面,抽烟的抽烟,聊天的聊天,吵架的吵架。
没一会儿五条悟从里面出来,冲我们晃了晃手:“可以回去啦——”
这一次我们没有回学校,而是回了那座宅子,成年人的深夜放纵和小孩子无关,他们都睡了,我们轻手轻脚地穿过长廊,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洗完澡之后,我正坐在床上玩游戏,门外响起笃笃笃的敲门声,接着五条悟推门走了进来。
我看着他反手关上门,道:“怎么了?一个人睡不习惯了?”
他往我被子里钻,躺下之后说:“五月。”
我退出游戏:“嗯?”
他很乖地把两只手放在腹部上,睡姿标准得像是小公主。
“你是我的吧?”他这么问。
我有点惊讶:“当然。婚姻届提交了吧?”
“那我做一些想做的事你会阻挡我吗?”
我想了想:“要看是什么事。不过我很少会阻挡你吧?不是一直都是你不让我干这个干那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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