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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这个最强叛逃了的世界》1、五月(第1/2页)
我总是很难想象我们所有人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与我预想中的截然相反,却又在某些地方不谋而合。
所以在空闲时我总忍不住回想我这辈子前半部分的经历,大抵是阳光灿烂的,鲜明生动得就好像是发生在昨天。
我不知道这是因为时间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还是我仍旧忘不了曾经,所以一遍一遍地回忆,记忆才会这样明亮。
但我在回忆什么呢?
明明现在也并没有走到穷途末路。
我决定将我的记忆捋一遍,就像是我醒来后每一天都会做的那样。
仔细算起来,我是十三岁那年觉醒了意识——至今我仍旧不清楚究竟是高次元的五月跌落进了低次元的动漫,还是低次元的禅院五月因为自身能力太过逆天所以觉醒了意识预知到了未来的所有。这个问题就像是究竟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一样,无法深究。
而又因为我本人现在是禅院五月的关系,所以我还是选择了“觉醒”这个说法。
所以是十三岁那年,我觉醒了意识,预知到了未来,然后因为中二病,觉得自己能够拯救这个世界,所以开始了一系列的蠢事。
我愿把它们称为蠢事,但实际上每一件事最后造成的结果并不使我后悔。
在这里首先还得提一下我的术式——无端万欲。是一种被动术式,能够将周围一切生命的情绪转换为咒力。这个术式可以算是后来一切的因。
在高次元的五月到来之前,禅院五月术式刚刚觉醒的时候,禅院家就发现了这个术式的强大,并且对她尤为器重。只可惜源源不断的咒力并非一个五岁小女孩能够承受的,咒力在她的身体膨胀、溢出,导致她几乎做不出任何动作,因为一旦有动作,咒力就会从她的身体里迸溅出来,碾碎周围的一切,包括她自己。
所以禅院五月在七岁之前的状态就像是一个一碰就会爆炸的爆炸品,禅院家放不下,却又无法承受她所带来的灾难,干脆将禅院五月送入天元大人的结界,由天元大人教导。
所幸禅院五月天资聪颖,仅花了一年就学会操控咒力凝聚,她将身体里多余的咒力凝聚压缩成一个又一个深蓝色的咒力球,留在自己身上,或者被禅院家拿走,成为禅院家的秘密武器。
咒力球可以当成武器使用,性质类似于一个八嘎蛋,也可以当成充电宝,给没咒力的人补充咒力。
可想而知这样的禅院五月对于禅院家来说是多么器重的存在,为了打响名号,禅院家对外宣称禅院五月是神女,也把她当成秘密武器,封锁院内。
神女就这样看似光鲜亮丽实则步步禁锢地活了几年,结果有朝一日不知道碰上了什么,全京都的咒术师咒力暴动,隔壁五条悟差点毁了整个京都,天元大人紧急出动设下结界。
禅院五月就在这场咒力暴动中觉醒了。
于是就有了我。
新世纪的三好少女,穿越的那一天,我刚满十八岁。
所幸上天有好生之德,开局没有把我扔在垃圾堆,而是把我扔在了死人堆。
禅院五月咒力爆发,但在天元的控制下只炸毁了自己的院子,包括里面所有前来封锁她的人。
我就在这个死人堆里醒来了。醒来的第一秒钟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倒下去闭上眼睡了一觉,一觉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周围古色古香,边上坐着的人说话也是一板一眼。
我以为自己穿越到了古代。结果记忆回笼,我发现自己掉了一个次元。
所以从此以后禅院五月与五月融合——她也许死了,也许没死,这和开头我提出的庄周梦蝶是同一个源问题——开始了一系列乱七八糟的事情。
在我清醒后的第一个星期里,我确认了自己的术式,然后惊喜地发现我开启了领域内侧——俗称正经领域的不正经版。当然也不能这么说,就把他当成领域内侧吧。是根据我的术式衍生过来的,完美地将我自身转换的过多的咒力压缩进了领域内侧,既不会对自身造成影响,还能随取随用。
这也是我会采用“觉醒”这个说法的原因,看上去就好像是禅院五月之前是个半成品,而现在是个完成品。
清醒的阶段里,有一个小男孩特别爱吵吵,三天两头跑到我的床前,说:“五月,你也太弱了吧?不过女人弱一点无所谓,男人可以保护你们,你们只要在家里相夫教子就可以。”
我盯这小孩看了半天,冷漠地问:“你谁?”
其实我并非不知道他的身份,和我同系的嫡子,禅院直哉。
他想做家主?
很可惜,我不同意。
是的,没错。外表十三岁内心十八岁的我,觉醒后订下的第一个目标就是成为禅院家主。方法简单粗暴,把所有人都打一顿,让他们承认我最强。
这是那个时候的我想到的办法,虽然暴力又没头脑,以现在的我看起来还相当狂妄自大,但是不得不说,对于禅院家,这种方法竟然是可行的。
因为我是嫡系,因为我是最强。即使以禅院家的人看来,我是个女人。不愿去迎合他们的想法,不愿去改变自己,所以我选择了最简单的方法。
正如我看不惯禅院直哉,所以我把他打了一顿。当然是用术式,禅院五月的体术也就只比普通人好一点。
禅院直哉被我打得鼻青脸肿地倒在地上,用缺了几颗牙的嘴大骂我没有一点女人味,我踩住他的脑袋,说:“滚你妈的。”
这种意识也是我选择用“觉醒”说法的一个原因。毕竟就真正的高次元的五月来说,她一个三好少女,除了小学打过架,其余时候都是乖宝宝一个,怎么可能会有“把所有人都打一顿”的想法。所以只能是常年压抑的禅院五月的想法。
只可惜我当时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或许注意到了,又不过是抱着“不过是个漫画”的想法。
打了禅院直哉一顿后,不出意外地我被家族里的长老叫过去训话。
他们全部都跪坐在我的两侧,我的正前方是当时的家主禅院直毘人,叽里咕噜地骂了我一顿,中心内容是禅院直哉将来也许会是禅院家主,你个垃圾要做的是附和他保护他,而不是打他。
我放条狗咬你你信不信?
不过任我心里把他千刀万剐,面上表情动也没动,随后按照吩咐去庭院里跪了两个小时,跪完之后,我站起来当场表现了一个咒力暴动。
夷平半个禅院家。
禅院直毘人气个半死,大骂我是不是故意的。我委委屈屈地对他说跪着脚太痛了,起来的时候注意力全在脚上了,一时间就忘记了收敛。
我抬头看着他,他浑身发抖盯着我,又不能干什么。谁知道他做了什么之后,我又“一个不小心”呢?
于是最终他一挥手,跟我吼:“滚回你房里去!三个月不许出门!”
我乐得自在。
这三个月里我在研究自己的术式。和禅院五月不一样,作为一个新世纪的新青年,我具有御三家这种封闭地方的人没有创新精神,并且以此为荣。
这三个月里我学会了屏蔽所有人的情绪,只在领域内侧转换咒力。这样一来心里轻松多了,毕竟一直以来禅院五月都能够十分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情绪,很多时候就相当于读心术,无数人的悲观情绪压在心头,也难怪觉醒之后就像是开了阀的洪水,疯得一发不可收拾。
顺便还学会了定位,以及瞬移。
这两个都是直接锁定特定情绪所在地的方法,掌握了一种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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