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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穿到古早重生文后拿了女主剧本》140-150(第15/28页)
了吧。
而且,还阴错阳差地先占了这从龙之功。
梁铮深深地看了顾非池一眼,转身的同时,甩了下手里的拂尘,步履轻快地追着肩撵走了,喜上眉梢。
顾非池又转头看向了华阳:“姑祖母,我们回戏楼吧。”
华阳点了点头,还记得把失魂落魄的唐越泽一起叫上了。
徐首辅以及几个阁老本想问问诏书的事,见顾非池先走了,面面相觑之后,纷纷跟了上去。
众人簇拥着顾非池与华阳走过那片郁郁葱葱的竹林,远远地,就听到天音阁里那些伶人还在唱着,乐工还在弹奏着。
歌声与丝竹声袅袅地随风传了出来。
只不过,戏楼里的人都有些心神不宁,谁也没去听戏文里唱的是什么。
先是大皇子继帝后之后急匆匆地走了,再是华阳大长公主带着几个宗亲重臣也离开了,这戏都唱完一折子了,谁都没有回来,总让人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尤其是,坐在龙椅附近的官员们更是惶惶不安,反复地回想着华阳走之前说的话,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回来了。”
“华阳大长公主殿下、礼亲王他们都回来了!”
这下,再没人顾着戏台了,全都翘首引颈地注视着一楼大门的方向。
然后,就看到华阳迈进了天音阁的门槛。
与她并肩的青年,容貌昳丽,丰姿俊朗,举手投足之间,一股傲慢矜贵的气质扑面而来。
这衣着,这体型,还有胸前那串紫藤绢花……
这是顾非池?!
他的面上少了那一贯的鬼面。
面色如玉,丰姿夺目。
似天边的骄阳,让身边的其他人都黯然失色。
更重要的是,顾非池的脸完美无瑕,绝不似传闻中那般被毁了容。
戏楼里的众人如坠云雾之中,又隐隐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再看跟在顾非池身后的其他人,神情都有些异样,或是激动,或是唏嘘,或是失魂落魄,或是面有余惊……共同的是,他们的视线全都在看前面的顾非池。
戏楼中的骚动更激烈了,众人开始三三两两地交头接耳,总觉得有一件天大的大事似乎发生了,偏偏就自己不知道。
各种细碎的声响几乎压过了戏台上伶人们的吟唱声。
很快,徐首辅等人簇拥着顾非池上了东侧戏楼的二楼,又回到了各自的座位。
直到顾非池率先在皇帝下首的座椅上坐下,其他人这才一一落座。
戏楼里的众人又安静了下来,目光又转而望向了空荡荡的龙椅以及凤座,其他人包括大皇子都回来了,也只有帝后未归。
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旁边服侍茶水的内侍恭敬地给顾非池手边的白釉梅花杯中斟了酒水,顾非池执起了这盏白釉梅花杯,遥遥地对着西侧戏楼的萧燕飞举杯。
这一次,他主动先敬了萧燕飞一杯,笑容张扬,似在炫耀着什么。
萧燕飞也捏起她手边的白釉梅花杯回敬,璀然而笑,学着他之前的样子无声地以唇语说,厉害,他可真厉害。
她笑盈盈地将杯中的果子露一口饮尽。
宁舒倾身凑了过来,挤眉弄眼地小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罗刹不是毁容了吗?
“现在好像不丑了!”
“你不吃亏了。”
听宁舒笑嘻嘻地说着,萧燕飞也跟着笑了起来,与她笑作了一团。
戏台上的伶人们丝毫不受周围气氛的影响,还在唱着,跳着,顺顺趟趟地唱完了第二折 。
丝竹声止,伶人们便鱼贯地退到了戏台后,东西两边戏楼内,一片死寂,一时无人语,大部分人都怕说错了话。
“首辅。”一名中年官员毕恭毕敬地对着徐首辅拱了拱手,试探着想问皇帝去了哪里,可是龙体有什么不适。
可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见梁铮从外头气喘吁吁地小跑着来了,手里捧着一卷五彩织锦的圣旨。
莫不是皇帝有什么旨意?中年官员闭上了嘴,不再说话了。
梁铮手捧着圣旨来到了顾非池跟前,躬身奉上:“世子爷,这是诏书。”
梁铮取来圣旨,不是为了代皇帝宣旨,却反而把圣旨给了顾非池?!
众人心头疑云丛生,只能静观其变。
顾非池展开那道圣旨看过后,就转交给了华阳,华阳看后,又继续往下递,礼亲王、怡亲王、庄亲王、徐首辅以及内阁阁老们等,在几个宗室重臣间一一传了下去。
最后,这道诏书交到了唐越泽的手里。
唐越泽浑浑噩噩地看完了诏书,又交还给了梁铮。
顾非池对着梁铮道:“念。”
梁铮双手捧着圣旨,语调平静地念了起来。
他只是在念,而不是宣旨,便省了“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的开头,只是读这道诏书的内容,声音不轻不重,却又足以让戏楼里的所有人都听到。
“皇长子唐越泽为宗室首嗣,年已长成,允文允武,伦序当立……”
其他人本来迟疑着是不是该下跪听旨的,但见顾非池抬了下手,示意不必,就都坐着。
这坐着听圣旨,还是头一回呢。怎么想,怎么觉得怪异。
这是一份立储诏书。
萧鸾飞激动地一手攥住了前方的扶栏,双眸中绽放出异常明亮的神采,暂时把顾非池为什么没有毁容的疑惑抛到了脑后。
萧鸾飞心跳怦怦加快,压抑不住心头的亢奋。
上一世,直到她死之前,大皇子始终是大皇子。
朝政一直把持在顾非池手里,文武百官至少有一年多没见过皇帝了,不少人都怀疑皇帝说不定已经驾崩了,不过是顾非池不希望新帝登基,所以压着未宣而已。
这一世,由于她的重生,影响了很多事。
但所幸,最终的结果并不坏。
大皇子终于是名正言顺的储君了。
萧鸾飞抬眼朝对面那空荡荡的龙椅又望了一眼。
帝后不在,大太监梁铮如今又在宣读诏书,想必是皇帝病得更重,所以,才会着急立了太子,生怕顾非池专权。
梁铮尖细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戏楼内,犹如一颗石子坠入湖中,荡起了一阵阵涟漪。
戏楼里的官员们以及女眷们三三两两地交换着眼神,大都与萧鸾飞是一样的想法,觉得皇帝的龙体怕是要不行了。
这时,梁铮终于念完了诏书,双手将那道五彩织锦的圣旨合拢,萧鸾飞的眸子更亮,对自己的未来又充满了期待。
只要她再成为太子妃……不,哪怕不是太子妃,只是良娣也行,只要大皇子的心在她的身上就可以了。
她可以效仿柳皇后,日后,她也一样能坐上这凤位,她会是最后的胜利者。
她不必着急。
她赢定了。
想着,萧鸾飞美目流转,直直地望向了对面的唐越泽。
却见唐越泽神情呆呆地坐着,似是魂不守舍,脸上没有丝毫的喜色。
萧鸾飞疑惑地蹙眉,就听顾非池清冷的声音再次响彻整座戏楼:“这份诏书,内阁可曾看过?”
徐首辅迫不及待地答道:“不曾不曾。”
“宗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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