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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世子今天火葬场了吗》第73章 世子火葬场了(第1/2页)
很热闹, 是那种不同于京城的热闹。
想起今日所见的场景,她唇轻轻扬起来,的确如谢嗣初所言。淮安之景色, 与京城, 是全然不同的风貌。
淮安, 运河, 她此次回京,定是要全部拿入手中。
隔日清晨,楚映枝在困倦之中被唤醒,有些懵懂上了马车。幸好马车四周被人早早地铺满了软和的垫枕。便是在马车颠簸之中, 小憩些时候,醒来也不会觉得浑身疼痛。
楚映枝满意地再次闭上双眼,待到再被唤醒时, 还以为是清荷。
嘴中嘟囔了一声,眸光中看见了谢嗣初的脸。
她一把挥开,只觉得真是扰人的梦。却不料下一刻, 手被轻轻握住。
冰凉的触感从指间传来,轻笑声也在马车内响起。
一瞬间,她从背后一激灵, 突然就清醒了。
被谢嗣初握住的手微微动了动,想要收回,却被谢嗣初以稍大的力道按住。
他语气很温柔。
“别动,让我看看伤口,这几日恢复的如何了。”
谢嗣初轻轻解着绷带,专注地一圈一圈缠开, 待到看见白皙的手腕上还是留有乌青的勒痕时,皱了皱眉。从马车一边翻出药膏, 涂抹之前,轻轻吹了吹气。
楚映枝想收回手腕,却被谢嗣初看了一眼。
莫名其妙地,楚映枝觉得他有点凶。虽然对于此,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但是手还是没动了,只是用着平静的眸光,注视着正在认真为她上药的谢嗣初。
“谢嗣初,回到京城之后,我是回宫,还是住在公主府?”
谢嗣初握着她的手顿了一下,腰腹隐隐作痛,脑中关于公主府的记忆又涌现出来。
他轻轻眨眨眼,说道:“自然是枝枝想住哪,便是住哪里。”
楚映枝静静看着他为自己上着药,没再回答他的话。待到两只手腕都重新又缠好了绷布,她轻轻地动了动鼻子。
不知道是否是谢嗣初为她涂抹的药膏的味道,待谢嗣初稍稍近身时,她总能够闻到一股轻微的药味。她轻轻垂眸,眼见着又是困倦了起来。
一行人简单地休憩之后,又是开始了整日的奔波。
守在马车旁的两行护卫,动作整齐,护在马车两旁。眼中清亮,目视前方,一看便有严格的纪律。
马车内。
谢嗣初原本翻着手中的书,待到再抬头时,却发现枝枝又是困倦起来。面色微红地躺在一旁,他轻轻过去,将人移到自己怀中。
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手中的书许久也未再翻一页。
他轻轻地看着枝枝,从白皙的额头到嫣红的唇,待到看见修长的脖颈中那根红绳时,嘴角轻轻含了抹笑。
他弯下身子,抱住枝枝。
“枝枝,真好”
谢嗣初难以言喻心中的满足,这种从未拥有过的幸福,淡淡地改变着他的一切。
从他眼中的温柔的眸光,到嘴角轻扬的浅笑,再到那颗“砰砰”跃动的心脏。
他偶尔会想,从前他那些荒诞的想法,原来在真的拥有枝枝的那一刻,便是会即刻碎裂。
他怎么会舍得扔下他的小月亮
他从一开始,便是不舍得。
有些事情,他永远都不会让枝枝知道。
便是他自己,也该忘了。
*
回到京城时,已是深夜。
楚映枝原想回宫,但是时辰不候人,她被谢嗣初送回了公主府。
月光之下,清荷推开了公主府的门,楚映枝未直接进去,只是先让清荷进去准备。
她望着门前的谢嗣初,只想着若是如此显眼,此时各处的探子也都该知道了。
“不走吗,谢嗣初?”她轻轻笑着,一副不拒绝的模样。
此时她尚未想,若是谢嗣初“不走”,她该如何。偶尔她也有些讨厌这般了解谢嗣初的自己,此时即使是深夜,亦有众目睽睽,谢嗣初断然不会在深夜坏她清誉。
谢嗣初自然也知分寸,月光浅浅洒在他面庞之上,轻轻笑笑。
“枝枝明日回宫,嗣初怕多日难见枝枝,心中有些不舍。”
楚映枝望向台阶之下的谢嗣初,她们隔了整整三步。
她的绣花鞋上镶了两颗大大的玉珠,此时在月光下正莹莹。
她轻柔着目光,眼中的笑意恍若恩赐。
最后留给谢嗣初的,自然是背影。
舍不得,怎么会呢
*
莫五在一旁候着,看着世子脉脉望着公主的背影,眼眸一顿,忙低下头。
待到公主府的大门关上,才轻声询问。
“世子,我们此时去何处?”世子在,他自然不敢擅自做决定。
“谢尚回到京城了吗?”谢嗣初转着玉扳指,脸上的笑轻轻放下来,眸中是如夜一般沉默的黑。
“回世子,尚未,如若不出意外,应当是半月后回京城。若是世子不想谢尚此时回来,我们的人已经安排在了路上,随时可以拦截下来。”
“云叔呢?”想到那日沈桓口中所言,那个“云”字恍若是从撕裂中探出声音。
待到云字出口时,谢嗣初眼中闪过一丝暴虐之色。
莫五感受到了世子的变化,不敢抬头,语气也没了常日的冷漠:“世子,云管家此时正在府中。此次谢尚出门时,念及云管家身体,并未带上云管家。若是世子此时想见云管家,回到府中,便能立刻见到。”
此时已是深夜,萧瑟的叶被马车的车轱辘卷起,飘转入空中,随后又缓缓归于寂静。
“先行回府,吩咐下去,那些事情可以开始了。明日你亲自去传信,一定要将谢尚困在泸州,警惕些。”谢嗣初声音很淡,掀开马车的车帘,最后望了一眼公主府的大门。
就算只是为了枝枝,不能让皇帝那盘棋下的太过顺利,他也该先解决了谢尚。
更何况,亘在他和谢尚之间的仇怨,是此生都难以化解分毫的。
他蛰伏多年,隐忍多年,从那带着锁链的小院出来,便是为了这一刻。
想到苍白雪地里那抹红雪,谢嗣初闭上了双眸。
那是京城下过的最大的一场雪,护城河都结了厚厚的冰。
如今,他终于,要等到这一天了。
*
祠堂内。
“下去吧,把云叔带到院外,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允许进来。”谢嗣初一手拿着木盒,另一只手轻轻关上了房间的门。
带到所有人都退下去,谢嗣初走到祠堂的后面,温柔地看着面前粗糙的木头牌位。
这是娘亲的。
他从怀中拿出干净的帕子,细致用帕子净了手,想要抬手去触摸一下,手已经快要碰到,却还在是最后一刻放下。
他轻轻笑笑,随后不似平常沉默,眼神柔和了下来。
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轻笑着跪下,语气同眼神一般柔和:“娘亲,孩儿寻到娘亲口中那位女子了,也将娘亲留给孩儿的玉佩为她戴上了。娘亲是不是很想知道是谁,但是孩儿如今还不能将她带到娘亲面前。待到这段时间孩儿将事情都解决了,孩儿一定带她来到娘亲面前。”
“她很好,娘亲一定会喜欢她的,孩儿也喜欢她。”
提到了枝枝,他面上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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