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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退婚后太子悔不当初》第25章(第2/3页)
随即又说:“劳殿下费心了,不过您属实不用这样的。”
秦霄脸上的笑有些凝固,还不待他说话,楼梯上传来了匆忙的脚步声,来人居然是江宜萱,后面跟着气喘吁吁的李元和轻萝。
江宜萱满脸眼泪,完全没有了贵女的样子,裙摆上还有泥渍,看着颜言上前就去拉她:“娆娆,快走,我哥回来了,他受了好重的伤,一直在找你。”
颜言心里一惊,也没有想江绎受了伤为什么要找她,顾不上什么,当即就随着江宜萱的脚步往外走。
一瞬间,颜言手里拿着的炒栗子啪一声掉在了地上,栗子的清香味散开的同时,圆滚滚的栗子也向四面八方滚去。
秦霄有些心慌,想要喊住她:“颜言!”
颜言脚步却没有丝毫停顿,步履匆匆地走了。
秦霄就看着她在一片烟火中,踩着落在地上的栗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从来不会反驳的小姑娘,终于在自己的冷待中没有丝毫犹豫地走了。
一时间,秦霄觉得他从来没有这么冷过,心里一阵阵抽痛,好像有把刀在翻来覆去的搅弄。
这就是被人毫不犹豫甚至有些不耐烦的丢下的滋味,过去那么多回,颜言是怎么忍受的,天道好轮回,现在终于轮到自己了。
江宜萱是在桥边看到了李元与轻萝,才知道颜言在凌烟阁的,李元本不想带她来打扰了自家殿下的好事,可是江宜萱哭得惨不忍睹,李元怕耽误了什么事,这才带她过来。
李元带江宜萱过来,自然看清了全程,看着满地的栗子,又抬头看了看还在放着的烟火,李元也小心翼翼地没敢说话。
好一会,秦霄轻笑了一声,拖着僵硬的身子蹲下来将栗子一颗颗捡回来。
李元吓了一大跳,连忙跪下来一起捡,谁知秦霄却冷冷地说了一声:“孤自己来。”
李元顿时不敢再动,跪在一旁看着一向矜贵的太子殿下,一颗一颗的拾着。
栗子是刚出锅的,此刻还带着暖呼呼的余温,秦霄的心却像是浸在冰水里。
他跟颜言说若她不想要糖葫芦了,自己可以给她糖炒栗子,只要她喜欢,想要什么自己都可以给。
可是秦霄看着一直被他拿在手里,外面的糖衣都快化了的糖葫芦,还有地上被踩碎的捡都捡不起来的栗子,苦笑了一下,从前肆无忌惮的享受她的好,现在他给的颜言都不稀罕了。
外头的烟火不知道何时停了,街上的喧闹声也小了,秦霄蹲在地上,半边脸隐在栏杆下的阴影处。
李元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太子殿下,皇上皇后只有他一个孩子,他出生在权势财富的顶端,一生下来就万众瞩目,这么些年也都矜贵自持,高高在上。
他有时也会想,像自家殿下这样的天之骄子,一生都该是意气风发的。
看着秦霄,李元忍不住说:“殿下,颜小姐走了,咱们也回吧。”
秦霄没有动,正待李元想再说什么,秦霄低哑地开口道:“你先下去,孤一个人待会儿。”
李元默默地退了下去。
好半晌过去,炉子里的炭火都灭了,只剩下星星点点的火光,外头的冷风吹进来,让秦霄清醒了不少。
夜深了,估摸着家家户户都围在一起守岁过除夕,秦霄早就跟宁安帝和苏皇后说过他今晚有事,便不去守岁了。
宁安帝巴不得秦霄早早离开。
李元站在楼梯口有些昏昏欲睡,忽然听到脚步声,猛地清醒过来。
秦霄又恢复他以前的样子,边走边吩咐李元:“去查一查江绎是怎么回事。”
李元低声应是。
*
颜言跟着江宜萱出来时便心感不妙,江宜萱自小在外祖家长大,虽说蒋家各位夫人都是拿她当亲女儿看待,但自己父母不在,多多少少都有寄人篱下的感觉,是以江宜萱从小就坚强,能少给别人添麻烦就少添。
待到了蒋家,看到床上躺着的江绎时,还是吓了一跳。
江绎浑身是血,胳膊紧紧地捂着胸口,能看出他为了使劲拳头都攥得白了,眼睛也紧闭着,嘴唇青白,喃喃地在说着什么。
蒋家老夫人心疼地直掉眼泪,看到颜言来了,慌忙上去握住她的手,哽咽地说:“好姑娘,你可算来了,绎儿一直唤着你的名字,我们是实在没办法了。”
颜言心里也不好受,也没客套,问蒋老夫人:“祖母,我能做些什么吗,您直说就是。”颜言自小随江宜萱一起喊蒋老夫人为祖母。
眼下房中蒋家三房各房的舅舅舅母都在,为了颜言的名声着想,也怕打扰了治疗,除了老夫人只留了三个舅舅和大夫。
江宜萱哭着不想出去,被大舅母劝走了。
待人都出去,大夫说:“颜小姐,江公子的伤在胳膊和胸口上,可是他胳膊紧紧捂着胸口像是护着什么东西,他一直喊您的名字,您试着叫一叫他,看能不能让他放松。”
颜言便轻声喊着江公子,喊了大概有十几声,大夫上手轻轻抬起了江绎的胳膊,竟真的能抬走了。
众人都送了一口气,蒋老夫人喊了丫鬟进来给江绎换身衣服,大夫连忙查看他的伤势。
颜言不方便再待在屋里,蒋老夫人便亲自把她送出来,江宜萱正焦急地等在门外。
“怎么样了?”
门口的蒋三夫人看着她一身狼狈,柔声安慰她:“萱姐儿别怕,大夫已经在治了,你先带颜姑娘去你院子,顺便回去换身衣裳,一会儿你哥哥醒了看到你这样又要担心了。”
听见这话江宜萱安心了不少,又不放心的叮嘱:“那有什么事的话舅母一定记得让人去告诉我。”
“好,萱姐儿放心。”
江宜萱带着颜言往自己院子走去,颜言担忧的看着她,轻声问:“萱萱,你没事吧。”
江宜萱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刷一下又流了出来,哭着说:“娆娆,我刚刚真的好害怕,我哥哥要是有什么事,这个世上跟我最亲的人就没了。”
颜言给她擦了擦眼泪,安慰说:“怎么会呢。你还有外祖母舅舅舅母他们呀,我和盈盈也会一直陪着你的,再说了江公子这不是没事吗。”
江宜萱哭得眼睛都肿了,委屈地说:“我就是害怕。”
两人进了院子,江宜萱去洗脸换衣裳,颜言才有空坐下来理理思绪。
若说以前颜言对江绎的心意有一两分分察觉,现在就是有七八分的确定了。
可是颜言不明白,怎么这次就这么严重,还不住喊自己名字。又想起在凌烟阁秦霄整的那一出,颜言烦躁的叹了口气。
另一边,丫鬟给江绎换衣服时,在胸口处也就是江绎紧紧捂着的地方,发现了一封被血染了的信和一块令牌,丫鬟不敢耽搁,呈给了蒋老夫人。
蒋老夫人直觉这信和令牌事关重大,要不然怎么会让她这外孙拼了命去护着,吩咐人将东西送到蒋家大爷那里去,说等江绎醒来再处理。
江绎宜萱还没收拾完,外头就有小厮来说,镇国公府的世子来了。
颜言这才记起,天色都已经这么晚了,她只跟季氏说了一声便跟着秦霄出来了,恐怕这时候季氏担心的不行才让颜承泽出来找她。
颜言等着江宜萱收拾完才一起出来。只见颜承泽正在蒋府的正厅门口等着。
“外头冷,你快回去吧,等明日我再来,有什么事派人去告诉我也成。”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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