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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穿成恶毒美人后,我嫁给师尊了》2、第二章(第1/2页)
“我……”他揉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试探着道,“师尊,我出了何事?为何会昏迷?”
师尊凝视着宋若素道:“若素,你当真记不得了?”
宋若素料想自己十之八/九是夺了甚么人的舍,而原身与他同名,或许亦是同姓。
他生怕露出破绽,并不作声。
师尊思忖了一番后,方才坦言道:“若素,你险些被侵/犯了。”
险些被侵/犯了?
宋若素错愕万分。
师尊补充地道:“昨夜,一魔修潜入了这玄心宗内,幸而为师正巧出关了。”
昨夜的宋若素衣不蔽体,满面屈辱,挣扎着出了那魔修的怀抱,自崖顶一跃而下。
若非他及时赶到,宋若素恐怕已尸骨无存了。
崖底常年刮着烈风,宋若素应该是被烈风拍晕了,才会陷入昏迷的。
他纵身跃入悬崖,救回宋若素,击退了那魔修后,将宋若素抱回卧房,为其诊了脉。
确定宋若素并无大碍后,他便剥净其衣衫,检查了那处。
他尚是童子之身,但他已活了上千年,当然知晓断袖之间是如何云雨的。
见那处并无异样,他方才松了一口气,而后帮宋若素换了一身衣衫。
宋若素既然忘记昨夜之事了,他亦不希望宋若素记起来,才如此避重就轻。
白衣霜发的师尊,玄心宗,魔修。
宋若素脑中灵光一现:难不成我穿入话本中了?
话本被爹娘认定是粗俗之物,会影响他的学业,因而他只能偷偷地看,连弟弟都瞒着。
约莫七年前,也就是他与弟弟被山贼们掳走的前夕,他看了一册话本,那话本的名字他早已记不得了,但内容还记得大概。
原身与他同名同姓,生父乃是当朝执宰,生母却是寻常民女,由于生母身份卑微,进不了门,被生父安置在别院中。
生母爱慕虚荣,见自己美梦破灭,无法母凭子贵,日日拿原身出气。
故而,孩提之时,原身被生母饿得面黄肌瘦,加之总是挨打,养成了畏畏缩缩的性子,终日佝偻着背脊。
同窗中有人不怀好意,给原身起了“丑八怪”这一外号。
原身便轻易地沦为了书院中出名的丑八怪,受尽了冷嘲热讽,排挤欺凌。
生母唯恐被其生父发现,从不打原身的脸,且坚称原身是因为先天不足的缘故,才会长得瘦小孱弱,精神萎靡。
原身不堪忍受,终是不顾生母的威胁,向生父告状,这才逃离了生母的虐待,被生父带在身边抚养。
原身心里却因此落下了病根,最怕旁人觉得他是丑八怪。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旁人如若多看他一眼,即使对方一言不发,他都会认定对方在腹诽他貌若钟馗。
十五岁那年,原身生了一场大病,弥留之际,生父为了保住他的性命,辗转找到了师尊,恳请师尊救原身一命。
师尊收下了原身,不知为何,原身病愈后,容貌一日较一日昳丽。
尚未及冠,原身便已成了公认的天下第一美人。
此前,天下第一美人的名号皆为女子所有。
不过原身并不满足,为了证明自己的魅力,原身开始勾引能入得了他眼的男子。
之所以是男子,而不是女子,是因为原身患有断袖之癖。
原身善于操控人心,周旋于一众才俊之间,游刃有余。
单单这玄心宗内,便有不下十人与他有染,包括师兄、师叔,乃至师祖,只眼前这师尊,任凭原身使出百般手段俱不为所动,反而常常教导原身要自尊自爱。
起初,原身仅是驱使着爱慕者们为他取灵石,摘仙草……偶尔挑拨他们争风吃醋,后来,原身厌倦了过家家一般的乐子,进而设计他们互相残杀。
于原身而言,对方一旦对其动了心,便索然无味了,是以,原身最上心的便是师尊。
一日,原身的真面目被爱慕原身的仙尊发现了,仙尊已然为原身入了魔,自然失去了原本的悲悯之心,毫不犹豫地将原身做成了炉鼎,日夜采补,致使原身日渐衰弱,终至一命呜呼。
兴许昨夜原身不是险些被魔修侵/犯,而是意欲同魔修共赴巫山,却被师尊搅了好事。
但是倘若如此,原身为何会昏迷?
他既能夺了原身的舍,便意味着原身已死于昨夜了罢?
那么,原身是被魔修害死了?
不过从师尊的态度看来,原身应当尚未对师尊下手。
原身可能还未开始勾引男子?
昨夜,魔修企图强取豪夺,原身抵死不从?
他满腹疑窦,朝着师尊道:“多谢师尊救了徒儿一命。”
倘若他并未记错,师尊应该唤作“沈听檀”。
沈听檀尽管收了宋若素为徒,但平日里极少亲自教导宋若素,甚至连宋若素的面都不常见。
经过昨夜一事,他甚是内疚,决定好生教导宋若素,使宋若素至少有能力自保。
宋若素的容貌过于出众了,如若不能自保,这容貌便是祸害,不如丑无盐。
之前,他以为只消宋若素不出玄心宗,理当安然无虞。
岂料,那魔修色胆包天,竟敢擅闯玄心宗。
玄心宗并非任人来去自由之地,那魔修能不惊动一人,怕是早就潜伏于玄心宗内了。
昨夜,他已将那魔修打成了重伤,而他自己亦受了轻伤。
那魔修的实力不容小觑,想必死不了,恐会卷土重来。
“不必言谢,保护徒儿原就是为师的职责所在。”他又歉然地道,“为师只顾自己修炼,却忽略了你,对不住。”
宋若素摇首道:“师尊两次救我于危难之中,我感谢师尊还来不及。”
原话本中,原身在沈听檀这个师尊面前很是乖巧,而他最为擅长之事便是佯作乖巧。
沈听檀打算将玄心宗上上下下彻查一番,遂抚摸着宋若素的脑袋道:“若素,你好好歇息罢,为师明日再来探望你。”
“嗯。”宋若素已记不得自己究竟有多少年不曾被人摸过脑袋了。
大抵是因为原身心悦于沈听檀之故,他打心底亲近沈听檀,眼眶甚至发烫了。
他是宋家的长子,是宋若翡的兄长。
“长子”,“兄长”皆有一个“长”字。
过了蹒跚学步的年纪后,再也没有人将他当做孩子,而是处处以成人的标准要求他。
他目前的这身皮囊分明已及冠了,沈听檀却摸了他的脑袋。
这是对待孩子的方式罢?
他早已不是孩子了,但他想做个孩子。
陡见宋若素双目生红,沈听檀紧张地收回了手:“为师弄疼你了?”
他性子沉闷,与所有徒弟都是就事论事,从不亲昵,这是他第一次摸徒弟的脑袋,手势僵硬,他自认为这是表达安慰的方式。
“不疼。”宋若素坦率地道,“我喜欢被师尊摸脑袋。”
他已有许多年未曾这般坦率了,话说出口,自是有些不自在。
沈听檀以为自己听岔了,向宋若素确认道:“你喜欢被为师摸脑袋?”
宋若素郑重其事地道:“对,我喜欢被师尊摸脑袋,师尊以后可以多摸摸我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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