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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金屋囚》84. 第 84 章(第1/3页)
郑玉磬只怕是自己幻听了, 但是那环住自己腰身的手却十分有力,不容人有半分拒绝,眼神与她对视时却有些心虚地向下,显然便是这个意思。
她的手指抵在了萧明稷的唇边, “看来皇帝最近是不咳血了, 竟然躺在榻上, 还有这份心思?”
萧明稷倒也不恼, 张口将她的手指轻轻咬住,将指尖还未擦拭干净的果子汁仔细妥帖地拭尽, 明黄御帐内,天子做起这些事情倒是十分熟稔,仿佛是做惯了一般。
一进一退, 仿佛将她的指尖当作了葡萄享用,人说十指连心,郑玉磬见他仔细服侍之际那一双含情的眼眸竟然还胶在她的身上,一时间身心略有酥意,反而被他弄得有些害羞。
她被男子滋润细养,又在享受男女之趣的年纪,却几个月没有过那种事情, 既然心中在这方面已经释怀,其实这些日子也是有些想的。
榻上的男子除却与她不太相合,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当他是个不会言语的物件, 偶尔开心一回倒也不大抵触。
说起来他这样如羊羔一般温顺轻舐, 实在是她从未看过的一面。
他见郑玉磬面色略有酡红,才松口笑道:“娘娘教诲得是,只是儿臣病中动不得, 还得劳烦娘娘垂怜一二。”
他的话里也有几分虚假的恭顺,说罢竟然虚握着拳,掩口轻咳了几声,倒是有几分病弱之意,郑玉磬却淡淡瞥了一眼外间屏风下的胡榻,“皇帝就这么喜欢在病榻侧强迫人么?”
萧明稷见郑玉磬神色间并无伤心意,但是心里如何作想他也不知道,因此忙环住她低声道:“音音,闺房之趣罢了,从前我对你用强,如今音音若是还肯,就来强迫我,我绝无半点怨言。”
他言辞恳切,气息似乎因为呼吸艰难而急促,“再说我如今手无缚鸡之力,便是音音再怎么待我,我又如何反抗得了?”
温热短促的男子气息洒落在她细腻的肩颈处,夏日的薄罗衫子质地清凉,便是隔着那一层,也若无物,郑玉磬瞧他这般小心翼翼地急色,不觉莞尔,眼波流转,那一双盈盈秋水细细打量着他。
“我的儿,你这般着急,哪里是我来强迫你的意思?”郑玉磬抬手去拿奏折在手,“三郎若是当真精力尚好,不妨多看几道折子,这东西最是清心寡欲了。”
“音音要念折子,要学这些原不急在一时半刻。”
萧明稷握住她的手,含笑说了几句话,扬声吩咐人进来。
万福进来的时候见太后与圣人共坐还有几分心中欢喜,然而等到听清了皇帝要他拿来的东西之后,面色为之一僵。
圣人往昔总是想要在床笫间讨好郑娘子,但是后来又在清平楼里学了不少,让宫中的内造处私下弄了许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历代君主都喜欢各种花样,这些人秉承上意,做出来的东西自然不会叫人失望,然而有些还是太激进了些,圣人每每同太后生气,想要传人进来,后来想一想,又自己忍了回去,因此做是做好了,可是一次都没用上。
不过郑娘子的脸皮一向薄的很,万福也清楚,圣人从前生气,拿这些玩意儿捆住太后或许也就罢了,现在两人情好,圣人断然不能把这些直接施加在郑太后的身上。
“万福,还愣着做什么?”榻里的天子正把玩着自己名义上母亲的手,声音里稍微有些不悦,“你是聋了吗,听不见朕吩咐你的话?”
万福张口想劝几句,但是看着郑玉磬的面色除了略有些红意,其余还好,就不再替皇帝操那份心,立刻下去,让人开库房拿了东西过来。
郑玉磬听到萧明稷说那些匪夷所思的话,哪怕震惊,但更多的还是好奇,先帝不欲吓着她,因此她所知道的花招也就只是招数,从来没有在这上面涨太多见识。
然而等那些御前内侍将东西放下的时候,郑玉磬看着托盘上的东西,不觉皱眉,低斥了一声,“萧明稷,你还要不要脸!”
“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不过是身外之物,音音能高兴,那就够了,”萧明稷听内造处和颖哥说起过这些东西的用途,拿出其中的细链子柔声道:“这本来是给音音造的,用来锁住朕怕是有些困难。”
郑玉磬眼睁睁地看着他挑选困住他自己的工具,面上不自觉红了一片,人不要脸,竟然还有理了?
不过这样一来,她似乎也没有那么忸怩,反倒是新奇地看着皇帝如何摆弄他自己。
“这个是用牛皮浸泡冷水后制成的,十分坚韧,虽说是为音音量身制作,但是单纯要捆住一个男子也正好的。”
萧明稷像是献宝一样将东西递给了郑玉磬,低声同她拣着几样不太吓人的说了,讨好道:“音音喜欢用哪个都好,郎君都忍得住疼,随你摆弄。”
郑玉磬见到这些曾经差点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即便是在初夏,可是头皮一阵发麻,听到萧明稷是要动真格的,也不怵他,当真褪去他的寝衣,费劲将他的四肢绑到床柱上,十分牢靠,除了本来就不能活动的腰身,他便是一点也挣脱不开。
天子寝衣内的肌肤还算白皙,但是那原本蛰伏的一处却显得突兀尴尬,不容人忽视。Pao pao
萧明稷满怀期待,看她忙得额角汗意微生,但奈何动弹不得,也只能柔顺等待她什么时候愿意来强迫自己。
他伤筋动骨,如今还没有好全,或许会吃一点苦头,但是只要音音高兴了,那也没有什么妨碍。
这还是她第一回完完全全地主动同自己燕好,就是被她报复回来也是心甘情愿。
但是出乎他意料,郑玉磬望着满满一托盘的东西,凝神细思,反倒是取了一个他从未同她说过的东西。
“内造处的人是昏头了,怎么连玉石料子和刻刀都拿到了这上面?”
那玉的材质看着还算不错,触手生温,只是出现在这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十分奇怪。
郑玉磬握了刻刀在手里,警惕道:“这些都是什么?”
萧明稷面色微沉,旋即又笑着打消郑玉磬的疑惑,“这原本是我想亲手雕刻些东西送给音音,但是那时候一时置气丢在了堆里,后来便忘记了。”
天子神情自若,然而只要郑玉磬伸手触摸,便知道那后背已有涔涔汗意——他动心思的时候多亏没有付诸实践,否则音音要是学坏了,知道那玉石原本的用处,他所吃的便不仅仅是所能想到的那一点苦头了。
他一贯是有给她做些手作玩意的爱好,郑玉磬哪怕是觉得疑惑,倒也不去细究,只是随手拿出了一个金铃铛,她不太明白那是不是银铃铛的另一种材质,只是一时间想起自己从前,忍俊不禁,起了玩心似的将东西系在了那处上面。
素手纤纤,如上好的羊脂玉一样细腻温润,动作轻柔,但是那铃铛却最是冷硬,叮铃铃地响着,细链触感冰凉,扫过男子最碰不得的脆弱之处,饶是萧明稷设想过音音会如何好奇试用,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郑玉磬身着华服,她今日穿的衣裳虽然繁多,但都是质地轻软,要褪去并不难,可是她专注于拨弄那铃铛,玩心大起,等到铃铛自己平静下来,方才露出真心的一笑,慢吞吞地解了一件最外面的石榴红罗衫。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慵懒固然风情无限,然而只能瞧见起伏山壑却不能窥见全貌,实在是叫人觉得遗憾。
“好音音,你便不觉得碍手碍脚吗?”
萧明稷听到那铃铛又响了一声,即便是头一回被女子压制,咬咬牙便也克服了那种不自在,柔声诱哄道:“你把郎君的手脚都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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