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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有人骑着马横在了他二人中间,“殿下。”

    段禛略有几分不悦的看着眼前这个拦路虎,“夏徜,你有何事?”

    夏徜一脸认真且急切的模样,禀道:“殿下,刚刚泸县传来消息,那边闹水患了!”

    段禛眉头拢起:“可严重?快细细说来!”

    于是夏徜便将刚刚路上听来的消息详细禀给段禛听,段禛听完,眉头皱得更深了:“就淹了十几户农庄,且还及时疏散了农户,如今农户已妥善安置,水也引走了?”

    “回殿下,正是。”夏徜恭敬答道。

    段禛颇为无语地看着他,“夏徜,以后这种随便一个县令就能处理好的事情,不必当作急务报到孤这里来。”

    “是,臣知道了。”夏徜识趣地驱马走开,不再拦阻段禛的视线。

    然而段禛此时再朝夏莳锦先前的位置看过去,人早已上了马车,而马车也早已行远了。他有些着恼地回头再看夏徜,觉得夏徜先前就是故意的。

    而夏徜目光垂落,假装不知殿下看了过来。

    局面正僵持之时,一个先前参与布围的禁卫骑马过来,远远就下了马给段禛行礼:“太子殿下。”

    “父皇他们去了哪个方向?”段禛询问。

    “回殿下,圣上和诸位大臣去了东面的山谷!”

    段禛点点头:“那好,孤就不去同他们夺食了,孤往西边去。”

    那禁卫想了想,便提醒:“殿下,西边过了泗河常有黑熊出没,请殿下务必当心,不可过河。”

    “嗯。”随口应了一声,段禛便扬鞭催马,向着西边跑了出去!

    而夏徜,也立即拍马跟上,紧紧追随。

    ……

    这厢夏莳锦坐在马车里,心绪复杂,也说不说应该感谢阿兄,还是气他。

    刚刚阿兄分明就是不想让自己和段禛说话,而她也的确有些别扭。

    今日见段禛,同以往又有了很大的不同,以往只是段禛单方面的主动,而经过昨晚,却是两人心意互通了,他们不再是他追她逃的关系了。

    可正因着如此,夏莳锦再见段禛却有些小别扭,或许这就是害羞?

    所以刚刚她回头时看见段禛,心下便狂跳得厉害,想着不知该同他怎样打招呼,怎么说话。幸好阿兄及时出现,让她松了一口气。

    可心下深处,却又有些生阿兄的气,至于为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

    如今坐在车里,夏莳锦只是稍稍这么一想,就不自觉的红了脸颊。马车停下,她知已到了地方,赶紧揉了揉脸,跳下车去。

    下了车,夏莳锦顿时有些看傻眼,眼前的这个篱笆院儿,就是崇安帝给她们建的小围场?

    委实是小得过份了些。

    夏莳锦围着那“小围场”转了一圈儿,发现这个四四方方的“围场”,拢共就一百步。几位夫人往里一站,后面的人便进不去了。

    而那些猎物们,无非是些鸡鸭兔子,一人高的竹篱笆将它们圈在那片小天地里。鸡兔同笼不说,仔细看,猎物们的脚上还都拴着草绳,绳长也就一尺左右,仿佛生怕它们跑动范围大一点,夫人和小娘子们便要空手而归了。

    这时一名宫人敬上来箭,怂恿道:“夏娘子,您也去试一试吧,说不定能猎只兔子回来呢!”

    夏莳锦看了看她,心说这肉都在锅里了,还用再多此一举么?哄三岁小孩儿都不带这么敷衍的吧!

    再看那呈上来的箭,没有箭镞,箭头还用红绸绑了个棉头,想来射到猎物们身上也只是挠痒痒一般。不过这倒也没什么不好,女子大多不爱看血淋淋的东西,吃是一回事,真叫她们去杀又是另一回事了。

    既然只是来应个景儿,夏莳锦便也上前打算随便猎一只走走过场,免得到最后例出战绩时,她一个战利品也没有,太过难看。

    往围场里睃巡一圈,夏莳锦很快便锁定一只小白兔,那只兔子离她最近,一双眼睛红红的,像宝石一样,且一直看着它,仿佛在向她求救一般。

    就是它了!夏莳锦便即挽起弓搭好箭,羽箭“咻”的射了出去,另人难以琢磨的是,这么近的距离,目标又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竟然也能叫她给射脱了靶!

    先前还觉得哪怕哄三岁小孩儿都不至于这么敷衍的夏莳锦,这会儿不禁有些怔然。难道她连个三岁小孩尚不如?

    箭落在地上,几位小娘子侧目看向夏莳锦,要知道今日打从她们来,还没见识过这么点距离也能失手的主儿。

    夏莳锦也扫了圈儿那些投来目光的小娘子们,发现她们身边的宫人手里都已提了好几只鸡鸭,收获满满的模样,夏莳锦瞬间变得尴尬无比。

    合着只她一人射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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