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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祖传一个亿》200-220(第27/32页)
上了。
*
绪以灼目光都涣散了。
很多化神期查不出来的事,她能查出来,越是查越发现和程芷萱尸身内同源的灵力散布在岳霖院的许多角落,鉴于一些地方不太像是人类会去碰会去站的,可以说那个修士将岳霖院走遍了。
绪以灼试着往岳霖院外查了点,发现其他地方也有灵力残余,她现在很怀疑整座荣府都有类似的痕迹。
绪以灼很想问凶手一句:何至于此!
你都已经这个修为了,至于这样和荣府过不去吗?你要是真和荣府有仇,或者真和程家有仇,直接动手这里没有一个是你一合之敌,这样折磨人的意义到底在哪里?
被折磨的自然不是荣家人,荣家人还得庆幸这位大能只作妖不动手,被折磨的只有绪以灼罢了。
只有她绪以灼!
绪以灼神情都要狰狞了。
在孤川只要没有夜生活绪以灼每天都早睡早起,良好的作息习惯在今夜被破坏掉了,她整宿都没有睡,把岳霖院查了个底朝天。绪以灼还是没能从这些蛛丝马迹找出凶手,但她対凶手的灵力已然足够熟悉,只要凶手敢在她眼皮子底下用她就一定能揪出来。
绪以灼的计划跳入下一个阶段,开始了守株待兔的工作。
绪以灼趴在婚房的窗台上,打了个哈欠,顺手往嘴里塞了一颗清心丸。以修士的身体素质就算几个晚上不睡都能神清气爽,绪以灼的困倦完全是心理方面的。
一层障眼法蒙着,绪以灼就大喇喇敞着窗户,看着守卫岳霖院的修士换班。
这一宿,绪以灼没见这两守夜的修士有什么问题,没看出荣管家有什么问题,事后在查程芷萱的尸身也没什么问题。好像她之前就是纯粹想多了,荣管家不过是动作磨蹭了些,岳霖院里没发生变故。
绪以灼歪着头想了会儿,还是没想出有什么问题来。
她把窗户关了回去,又走回拔步床前把床帐放下,悄悄离开岳霖院找去了程芫蕙的房间。绪以灼也不用再上屋顶,客房的门虽然关着但是窗户却打开了,透过窗可以看见程芫蕙正在那四个女修的帮助下——准确的说是监督下——穿衣梳洗。
不久又有人送来了早点和汤药,程芫蕙一一用了。几乎是在她喝完药的同时荣管家就开门进来,同她商量回程家的事。
绪以灼起初还以为程芫蕙会倔一下的,没想到程芫蕙神情平静地同意了。虽是轻松达到了想要的结果,荣管家的神情也没什么变化,很是藏得住情绪。他叫那四个女修帮忙收拾程芫蕙带来的东西,又让随身的侍从拎上了些礼物,便亲自送着程芫蕙到荣府外的马车上。
驾马的马夫是个修士,荣管家又让一个女修陪同程芫蕙回去,一路上的安全是不用担心了。
事情发展得太过顺利,以至于绪以灼恍惚了一阵。她趁着女修还没上马车,偷偷潜了进去,示意程芫蕙不要出声,自己飞快地交代了几句,又将一瓶药性温和凡人也能食用的丹药交到了程芫蕙手里。
绪以灼离开时,听见程芫蕙语气真切地说道:“您真是个好人。”
绪以灼差点一个趔趄摔倒。
虽然她知道程芫蕙一定不会懂好人卡的梗……但是被发卡的感觉还是太奇怪了。
绪以灼神情复杂地回望了一眼,倒是这个眼神让程芫蕙一头雾水。
想了许久,她也没想明白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
马车平稳地驶在官道上,程芫蕙掀开小窗往外面看,面色自若,好似吹风対她的身体完全没有影响。
“又好心又好骗,还好端端活了这么多年,没因为自己的单纯栽过大跟头,真是好运气啊。”程芫蕙语气淡淡,意有所指。
她身边的女修板正坐着,対她的话没有做出任何反应,面无表情好似一座人偶。
程芫蕙趴在她的肩上,将马车的帘子掀开些许,露出车夫的背影。
“装一会儿就差不多了。”她小声道,“我们早些回去吧。”
第 2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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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搭载程芫蕙的轿子离开后, 绪以灼没有立刻回到荣府,而是跑去了湖畔。昨日因为要寻原吾和宿灵,她听完有关荣府嫡支采补炉鼎一事后就跑了, 心里还有一些疑惑想要从船家那里寻求答案。
若说还有谁知晓荣府里的秘密,又与荣家家主心生嫌隙愿意把这些事情告诉她, 绪以灼除了船家找不出更合适的人。动身时晨光熹微,等到了湖畔,天光大亮,船家坐在一艘停泊岸边的小木船里, 借船篷遮蔽稍显刺目的阳光。
替船家租赁船只的伙计看见绪以灼上前没有问话, 也不曾阻拦, 任由绪以灼登上木船。绪以灼在船家对面的蒲团盘膝坐下,问道:“你早就知道我会来?”
假寐的船家睁开了双目:“昨天说的那些话, 又能查出什么东西。你如果想查清荣家发生的事,总还是要回来的。”
绪以灼若有所思, 过了会儿, 她问道:“听你的意思, 你是觉得程姑娘的死和荣家有关吗?”
船家呵呵笑了笑:“小老儿一介凡人, 这种事情可不敢乱说。”
绪以灼摸不清他是真的知道什么, 还是出于对荣家家主的恶感在这儿先入为主的故弄玄虚。
扬手揭开缆绳, 湖面骤起轻风, 绪以灼将一边将小木船往湖中央送去, 一边道:“荣家少主大婚之日老人家想来在场, 劳烦将当日您所知的一切都同我说一遍。”
一袋灵石放在横于二人之间的小方桌上。
船家提起灵石袋掂了掂, 收入袖中, 慢悠悠地对绪以灼讲述起来。
*
合榕镇附近的静安湖风景秀丽,常有游人流连, 且湖心灵气充沛,有些许聚灵之效,不少修士也会特来此处租借船只,于湖中央静心修行。
与静安湖有关的产业数百年来一直被牢牢把持在荣家手中,从中可获的利润十分客观,就是放在荣家的所有收入中也能占到一二成。船家祖父曾为荣家家主,只是后辈没有修行天分,而荣家现任家主荣悟的先辈在当时风头正盛。船家祖父想着就算把家主之位传给自己的子女,待他死后也免不了要被夺权,不如趁自己还活着主动退位让贤,就这样替自己的后代谋来了静安湖的产业。
除却游船租赁,静安湖附近的酒楼茶铺也由船家管着。他虽因不能修炼而远离了荣家中心,但手头捏着的产业让他在荣家也有一席地位,少主大婚,他自然也是要赴宴的,甚至就坐在主桌。
看着同桌的荣悟意气风发,往来宾客敬酒恭贺,船家心里头却很不是滋味。
人有了阴私就会心虚,荣悟这一脉人心知他们是怎么从自己祖父手上夺得家主之位的,是以就算船家是个凡人他们也不会让荣家其余人欺辱了他去,静安湖的产业一分不少全在船家手里,这么多年其他眼红的荣家人也没能撕走一块。
但是,他们就真这么好心?
船家的祖父是少有知道荣悟这一支靠采补炉鼎增进修为的人,作为他后代的船家自然也知道这一秘密。众所周知修士比凡人难以孕育后代,船家的父亲修为低微尚有他一子,可他却以凡人之身绝了后,眼看他百年之后,手头的产业就要被收回嫡支手里。
船家老早就怀疑自己被荣悟动了手脚,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这会儿眼见着荣悟因儿子成家喜笑颜开,他自己再不满也只能闷头喝酒。
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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