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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骄阳》180-200(第9/33页)
台来的时候,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人高马大的揣着明白装糊涂,粗中有细,实在是良将之才。因着几分酒意,何老板带了几分真心道:“以后要是方总舍得,让东川到外头来摔打,可一定要先记得我这边,我一瞧见这小子就知道他是好样儿的,一定倾囊相授——”
“何伯伯。”
何老板话未说完,听到一旁那个漂亮男孩一开口,心里就打了个激灵,也不怪他,实在是被坑太多次,快成条件反射了。
白子慕道:“何伯伯,您说的是真的吗?那我可不可以先向您请教一个问题?”
何老板硬着头皮道:“你说。”
白子慕好奇道:“我算了很久,一直都不太明白,您最后明明还有资金,为什么不撑到春节后?”
何老板哈哈笑了几声,指了指白子慕道:“瞧瞧,我还没算计他,他倒好,在这算起我的家底来了。”
“随便聊聊吗,您以后不是还要教我哥,不如先教教我。”
“我可教不了你,”何老板摇头,失笑道:“我这点东西,你半年就能全学了去。”
“反正都是挑学生,不如挑一个省事儿的吧,我学的比我哥快。”
“……”
何老板抬头看向主座,他有点闹不清楚这兄弟二人是否是在争权,也不清楚百川的方总更偏向哪一个。
雷妈妈坐在那表情淡定,等他们说了一轮话,才笑着道:“让何总见笑了,我家这孩子从小被我娇养在身边,遇事儿做主惯了,他说的话,就跟我说的一样,在外全部作数。”
何老板再看向白子慕的时候,眼神都变了。
原来这位才是百川的小太子爷啊!
雷东川和白子慕配合默契,雷东川负责劝酒,白子慕负责套话,白子慕怼人的时候像是拿着一把小刀,可他要想夸一个人的时候嘴甜得很,当真问出了不少想知道的消息。
何老板也有意交好,给他们透露了一丝口风,沉吟道:“方总,皖州的事确实有些麻烦,但不是我何某人一人的麻烦,国外的连锁超市要来内地市场,这事儿您听说没有?”
雷妈妈点头,道:“听到一些传闻。”
何老板道:“不是传闻,最迟明年年初,就有一场硬仗要打。”他手里酒杯转了两下,苦笑道,“世界五百强呢,和咱们小打小闹的可不一样,老哥皖州的生意明年可真是火烧眉毛了……到时要是我守不住,还要靠你们了。”
他举杯示意,自己喝干了杯中酒水。
他来东昌,是他算错了,踢到了一块铁板,只要他想通了随时可以退出,但是外资超市不同,这场硬仗他不能怂。这两年政策关系,越来越多的外国商人想要打开大陆市场的大门,对着这块巨大的蛋糕垂涎欲滴,这也是他和家族众人商议之后做出的决定,把所有资金抽调聚集,他们要守住皖州。
雷东川在一旁坐着听得清楚,直到这会儿,才对何老板心里添了一丝敬意。
酒宴之后,何老板被秘书扶着走下去,雷东川也过去帮了一把手,给搀扶到了车上。
何老板拍了拍他胳膊,笑道:“你小子太狠了,这么多手段,全招呼到我身上来了,要不是以前没见过,还当你跟我有仇呢!”
雷东川道:“何伯伯,您贵人多忘事。”
何老板站在车门前并未急着走,微微拧眉:“怎讲?”
雷东川:“您之前让手下人去十方镇考察的时候,有些事,做得出格了点,百川有个仓库被砸了,我后面那些也是为了争一口气……”他看了一眼旁边的秘书,又笑道,“不过也可能是您手下人私自办的事,何伯伯平时忙,也顾不周全。”
何老板思索片刻,对他道:“我回去查一下,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雷东川道:“好。”
*
进入腊月不久,东昌小城就接连下了几场大雪。
董玉秀心疼儿子,给派了车专门接送他去学校,白子慕也知道自己换季容易感冒,并没有推辞,因为有车的关系,他每天早上可以多睡十几分钟,连早饭都是在车里吃的。
百川如今发展十分顺利,也没有什么可以操心的,白子慕也就一颗心扑在学业上,借着“补课”的时间没少让他哥刷卷子。
雷东川其实人挺聪明的,只是更喜欢接触外面的事,对纸上枯燥的知识有些没耐心,但是真要扎实学起来,学得也很快。
白子慕在刚回来的时候故意把摸底考试的成绩卡在比第二名多几分的成绩上,看着十分危险,随时都有被超越的可能,这大大刺激了雷东川——他弟平时都甩第二名一大截!
随着雷东川主动补习的次数增加,白子慕的成绩也在稳步上升,一直到寒假考试那会,又恢复了往常的学霸状态。
全科成绩近乎满分,是第二名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度。
雷东川自己也提高了两个名次,考了班里第6名,但看着榜首第一位那个名字的时候,心满意足。
他觉得,这补习成果还不错。
有点意思。
寒假时间短,白家打电话来询问白子慕是否过去小住几天,电话那边的白爷爷和善道:“子慕,这边要办一个什么科技展会,你两个堂弟都很喜欢,说要一起过去,你来吗?”
雷东川在一旁听着偷偷拿眼角余光去看白子慕。
白子慕瞧见了,心里好笑,但还是客气回了电话道:“谢谢白爷爷,我今年就不过去了。”
他在电话里跟老人寒暄几句,听着又有一个男孩的声音说话,聊了一阵才挂断。
雷东川翻了翻手里的书,假装不在意问道:“谁的电话?京城来的?”
白子慕:“嗯。”
“我听着好像还有其他人,是你那个堂弟白洛川?你跟他感情还挺好,不是之前说他挺傲气,谁都不服吗,上回骑马摔了的人也是……”
白子慕抬头看他。
雷东川视线躲开一瞬,又固执扭回来:“我没说错吧?”
白子慕凑近一点,捧着他的脸,眯眼道:“哥,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我都要吃醋了。”
雷东川脸上滚烫,耳尖都要红得滴血,可他往后退就是沙发,陷在那动弹不得。
他反应实在太大,白子慕盯着他看了一会,忽然又笑了:“不逗你了,白爷爷那边我今年不去了,还有我堂弟,他说在挑军马,问我要不要养一匹。”
雷东川干巴巴重复他的话:“要,养吗?”
白子慕拿额头轻轻撞了他的一下,抵着笑道:“不养了,我养一个就够了,好累呀。”
雷东川都不知道白子慕什么时候离开的。
那句话一直在耳边回响,但等到半夜,他才忽然想起来不对——他弟白天说的那句,怎么听着不像是夸奖的话啊?
他反反复复想着,一晚上没琢磨明白。
但是那句“吃醋”,每每想起来,胸腔里跳动的心脏都隐隐悸动,说不清楚是酸还是甜。
临到过年的时候,贺大师那边热闹起来。
大约是贺大师今年回平江城探亲了一次,宝华银楼的人自觉是受宠的,招呼不打一声,拖家带口地往这里跑。
来拜年的人多,送的礼也多,这帮人学聪明了,不给老爷子送,纷纷打着给白子慕送压岁钱的旗号,贺大师没办法,只能让陆平去接了白子慕过来。白子慕这两天没干别的,一直留在贺大师工作室那边收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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