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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郎君他心思重》60-80(第7/25页)
自己。
她有些无奈拖着香腮。
唐烟自是不能看着她如此,眼眸闪了闪,难得在她眼里瞧见羞涩。
“何必如此憨实,有的是法子能痛快,附耳过来。”
唐霜面上划过兴奋,欸了一声,忙将小耳朵送上,唐烟附她耳旁耳语,之须臾,便见她耳朵红的能滴血。
瞳孔震惊,皆是一副初初见世面的惊愕模样,一副原来还能这样的模样,连带着看向唐烟的眼神也变了几分。
她吞咽了下,手中帕子被攥成了一团不确信问:“当真能如此?”
唐烟有些放不开,虽自己也羞涩的很,可她挺了挺脊背肯定道:“是,你若是不信,今夜便回去试试。”
试试?唐霜瞪大了眼睛,头摇的好似拨浪鼓:“不成,不成,我做不出。”
小姐妹这厢聊着闺房事,孟鹤之这边也没闲着,邹沢带着他逛了逛园子,说了些叮嘱的话,孟鹤之皆都恭敬听着。
只是话到一半,忽见卸一急急忙忙的奔来,附在他耳畔言语。
“当真!”邹沢脸色微变,眯了眯眼眸,眼里都是狠戾。
卸一点头道:“是,将军可要想想法子缓一缓?”
“能有什么法子想,本以为前日二皇子得皇帝责备,能多有收敛,却不想,竟叫他起了这个心思。”
孟鹤之听出了所以然,问:“是岳父的事?”
邹沢嘴角抐了下,也未隐瞒,眼下都是唐家婿,再者,有些事也瞒不住。
他抿唇道:“岳父大人的事,估摸着过些日子,外头会有风声,你仔细着些,莫叫唐霜听去,省的跟着着急。”
这什么风声,便是不言而喻。
孟鹤之又想起那日宫门前,陆绻的话,他没想到,竟远比他想的还要严峻,他点了点头,又问:“可要帮衬?”
邹沢看了他一眼,眼里有些无奈,只是实话道:“你非朝中人,帮衬不了什么,不过有这份心,也是好的。”
再者,唐家的事,眼下看远比面上浮现的要复杂的多,稍后不慎,连他邹家可能都会牵连上,他眼底有些许阴霾划过,不过有件事,却格外清晰明了,二皇子这般迫不及待想处置唐家,约莫是涉及党争。
他有些许无奈,攥了攥拳头,明明他早便告诫唐温伯莫要沾染皇子间的事,却不想,竟还是栽在了上头。
邹沢虽只是好心告诫,孟鹤之却是听进去了,眼下他确实颇有些深深的无力感,那日雪下,见他横隔在外的宫门好似又在眼前,叫他毫无办法。
孟鹤之忽开口道:“二皇子又打的什么算盘?”
邹沢眯了眯眼眸道:“命李丹落百官请命书,速结岳父的案子。”
孟鹤之愣了下,心口不免也是一纠,这请命书若成,邹沢便是有意想救拖延,也不可能以己之身,抗衡百官,四皇子倒了,二皇子如今在朝中正得臣心,但凡有眼色的,都知该如何倒戈。
“圣上若是点头,岳父还有多久?”
邹沢神色有些凝重道:“今日结案,明日就可问斩。”
孟鹤之闻声垂头,邹沢只当他是被吓住了,眼里有些许失望,正要安慰,却见孟鹤之忽然抬头道:“二皇子既可集请愿书,将军为何不可?”
“你的意思是!”邹沢反应过来。
孟鹤之道:“有因惧二皇子权势者,难道就没有惧将军威慑的?再者,若是没有,朝中定有观望者,若是能劝服,也能帮衬到将军,虽说不能解眼下困境,但总归是能拖延些时日的。”
邹沢闻声眼眸一亮,看下孟鹤之的眼里赏识,摆了摆手道:“去办!”
卸一了然,忙起身去办了。
回去路上,孟鹤之有些心不在焉,唐霜亦然,她一眼便瞧出来他人不大对劲,拉了拉他的手问:“怎么了?”
孟鹤之闻声回神,见她一副岁月静好模样,眼眸不禁闪了闪,强装镇定无事,莞尔笑了笑道:“无事,只是有些许累了。”
孟鹤之嘴角微微颤动,也没再言语。
孟鹤之虽有心要瞒,却忘了一人,隔日一早,孟文轩孟廊之敲响了南苑的门,孟鹤之彼时正在书房,听夏添说时,猛然一惊。
“你就放他们进来了?”
夏添为难道:“他们说是给老先生请安,不想理过主屋便见他推门进去,小的拦都拦不住!”
孟鹤之愣了下,回过神来,便是不妙。
手上书册被扔在了地上,急匆匆的奔回了主屋,便见唐霜失魂落魄坐在椅子上,孟文轩则是无奈坐在一旁。
孟文轩则在一旁一脸惋惜之色:“你心里早做准备,你父亲的事,怕是不日便要出结果,这回,估摸着逃不过了。”
唐霜如受雷劈,摇摇欲坠。
孟廊之则在一旁冷眼瞧着,嘴角微微勾起,瞧着心情不错。
“闭嘴!”孟鹤之咬着牙奔回,恶狠狠地看向两人。
唐霜闻声看向孟鹤之,犹如见到了主心骨,啜泣喊了一声:“我父亲他……”
孟鹤之心如刀绞,忙上前将她揽在了怀里,拍她后背安抚:“无事的,你信不信我?”
一旁孟廊之冷笑一声道:“你有多大本事,能叫唐大人死里逃生?莫要太高看自己,父亲都束手无策,你竟还瞒着她,是在害她,早有些准备,也是好事。”
一旁孟文轩眼神有些复杂,没吱声,只是看了眼孟廊之。
“滚!”孟鹤之唳声呵斥,见孟文轩等人还想说话,孟鹤之拿起一旁茶碗便摔落在地。
“夸嚓”一声,瓷片似碎。
“再多说一句试试!”转身又对着夏添道:“夏添!”
夏添了然,忙挡在两人跟前,一副警惕模样:“老爷,劳烦出去。”
孟文轩还从未见孟鹤之如此,以往虽脾气硬,但打骂惯来随他,这回如此震怒,孟文轩忽觉,这次当真是触碰到他逆鳞。
孟文轩悻悻离去,转身便见孟廊之还在原地,他喊了一句:“廊之。”
孟廊之似这才回神,又看了眼孟鹤之两人。抬脚跟了上去。
出了南院,孟文轩蹲下脚步,负手看着孟廊之,笃定道:“你是故意的。”
孟廊之嘴角勾了勾,一副不明所以模样:“父亲说什么?儿子不知道。”
不知道?
孟文轩眼神有些复杂道:“你不是说,早叫唐霜知道,叫她早有心理准备,这事瞒着她不好吗?眼下看,到底是瞒着好,还是不瞒好!”
孟廊之怂了怂肩膀,一副无甚所谓的样子道:“儿子也不知道,只怪她太脆弱,这事难不成能瞒她一辈子,唐温伯的死她总要知道的。”
这话说的实在轻飘飘。
“不一样,她现在知道,必要受多倍折磨,要日日魂不守舍,心惊胆颤直到唐温伯之事出了结果,一日不出,担心一日,一月不出担心一月,若是唐温伯死讯已出也就罢了,不过难受一时,也就好了!眼下,是在折磨她!”
孟廊之嘴角压了压,眼里皆是不耐烦道:“是吗?”
他顿了顿道:“那是儿子想错了,怪我。”
可他这副与他何尤的态度,哪里有半分知错负疚的样子。
孟廊之躬身离去,孟文轩眼神看向他离去的背影,抐了下嘴角,孟廊之怎变得叫他不认识了。
主屋这边,孟鹤之擦去唐霜眼泪道:“你信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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