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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郎君他心思重》60-80(第10/25页)
人。”
唐缇此刻口不能言,心里却咒骂不停,他无比暗恨,自己怎就招惹了这个疯子。
他不明白,这人将他又带回京城到底又想算计什么!
高朝却恍若没瞧见唐缇的戒备,从怀间取出一药品,手指点了点,粘取了些许药膏,指尖在烛火下晶莹剔透,而后便见他道:“张嘴,对你舌头好。”
唐缇觉得这人简直就是疯子,抿着唇就是不愿,高朝却是并未理会唐缇拒绝,强捏开他的嘴,而后便将手指头伸了进去。
食指碰触到唐缇唇舌时,高朝神色有些古怪。
唐缇张嘴便要去咬他的手指,高朝一眼便看出了他的打算,在他牙齿将要碰触他的手指,只听他道:“今夜咬了,明日便让你唐家死绝。”
“你知道的,本殿惯来说到做到。”
唐缇闻声神色一滞,眉眼里闪过挣扎,在他犹豫之时,高朝已经涂抹好药膏全身而退。
“很好。”高朝感叹一声。
唐缇挣扎的动弹了下,却毫无办法,只能将头转到一侧不去看他。
本以为他会如以往一般,坐坐便离去了,却不想却听到身旁传来窸窸窣窣声响。
唐缇差异看去,而后猛然睁大了眼睛,高朝竟然在脱鞋袜。
下一刻,便见他和衣躺在了唐缇身旁。
高朝见他看着自己,只是笑了笑道:“睡吧。”
说罢便闭上了眼睛。
唐缇便瞧见高朝在自己身旁安然入睡了,这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呼吸都停了。
他强撑着抬了抬头,确见高朝就躺在自己身旁,他觉得实在荒谬极了,平日里只觉得高朝比自己矮小,更多事觉他清瘦,才不显个头儿的缘故,如今躺在他身侧,他方才觉得真切,不仅仅是纤瘦,高朝的身形确实比他矮上许多。
仇人就在身侧,他却毫无办法,恨不能了结了高朝,唐缇生出被人戏弄,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无力感,在这样的复杂睡意下,唐缇居然浑浑噩噩睡去。
待他呼吸渐沉,身旁本该睡熟了的高朝却睁开了眼眸,眼里叫烛火照的发亮,哪里有半点睡意。
他侧目看了眼唐缇,嘴角笑意微勾。
烛火微微闪闪,孟家。
孟鹤之去了趟耳房,待身上没了凉气,才敢上榻。
小心翼翼刚才躺下,还未来及的喘息,身旁娇小便抱住了他,往他怀里钻了钻,本以为是她下意识所为,却听她嗡声问:“如何了?”
第68章
孟鹤之抱着她的手一滞,面上闪过些许无措,答非所问道:“还没睡?”
唐霜乖巧的点了点头,往他怀里钻了钻,这几日下来,两人的亲昵已很是水到渠成,起码,唐霜再不觉尴尬了。
“我方才在书房”孟鹤之心虚干巴巴道。
唐霜闻声并未反驳,只是贴在他胸膛,鼻息轻嗅道:“你身上没有墨香。”
孟鹤之闻声便麻了,正想着要如何搪塞,唐霜又道:“姐夫府上的香都是姐姐亲自挑的,淡淡的月麟混着浓重的郁金,这京城应当很少人家有。”
唐霜深闻一下道:“很好闻。”
孟鹤之放弃挣扎了,往下躺了躺,两人额头相对,鼻尖相触,孟鹤之点了点她鼻尖道:“我倒是不知,你还有这个本事。”
唐霜眨了眨眼睛,只是巴巴的看着他,等着他回话。
孟鹤之在她这样的目光下,当真是什么都藏不住,有些暗恨方才为何还留着一盏烛火,叫他此刻瞧的清清楚楚。
“将军在想法子,事情或能回旋。”
他斟酌了下,只是含糊的说了,一来怕给她希望,最终仍旧是那么个结果,怕她希望落空真受了打击,白欢喜一场,二来,怕她知晓贺家的牺牲,叫她心生愧疚,觉得欠他什么。
唐霜深深看了他一眼,而后唇角微微勾起,应了声“好”后便并未再多问一句。
她确实很通透,并不给旁人添麻烦,这样的唐霜,如何叫人不欢喜。
孟鹤之没讲,其实快的话,明日便能有结果了。
果不其然,翌日上朝时,李丹递上了请愿书。
皇帝见时,看了眼下首默不作声的高朝,才看向李丹问:“爱卿何意?”
李丹举着笏板上前道:“圣上,唐温伯为四皇子私造龙袍,亏礼废节,早已证据确凿,此案累累,留他在世,便是晖藐皇权,如此案犯,竟还在大理寺监牢苟活于世,臣恳亲圣上务要留他侥幸,此乃百官请愿书,名录在上,还请圣上肯允。”
话音落下,朝堂半数官员皆都垂首高喊:“还请圣上肯允。”
看着跪满半堂的官员,邹沢陆绻对视一眼。
皇帝神色难看,身为帝王,最恨被人要挟,尤其是满堂朝臣,竟非要逼他做个决断。
他将眸光看向默不作声的邹沢。
高朝抐了下嘴角,敛了敛眼皮,并未有多少紧张,左不过是又拿出另一份请愿书来。
邹沢上前一步,李丹便出声讥讽道:“邹将军,你虽为唐家婿,也该分得清是非,莫不是要给唐家说情?”
邹沢看了他一眼,眼里皆是蔑视道:“李大人,你当以为我是你吗?”
李丹被说的一怔,邹沢才上前道:“圣上,前方战事吃紧,至使国库待补一事微臣已经寻到了办法。”
说这便从怀中取出奏章。
皇帝闻声有些激动,黄绯忙上前接过奏章,呈交给了皇帝。
这一事打得在高朝李丹等人措不及防,高朝看向李丹,李丹则是一脸不解的耸了耸肩头。戚禅和眼眸深沉,眸底有暗色划过。
高朝色露阴沉,目光落在皇帝阅览的奏章上。
皇帝只粗粗看了几眼,忽而便眉开眼笑,在高堂上高声道:“好,好!邹沢!你可是解了朕燃眉之急!”
邹沢闻声垂首道:“为朝臣者,自要为圣上排忧解难,为百姓思量办事,此是邹沢分内之事,圣上谬赞。”
这话便是点了在场跪倒的大半朝臣。
皇帝眯了眯眼眸,又看了眼奏章上末尾的意思,便将矛头对上了李丹。
“说的很好。”皇帝抿唇又道:“李丹,同为朝臣,你又做了什么!”
李丹吓到腿肚子打颤,忙跪倒在地,头都不敢抬:“微臣,微臣也是为皇权思量啊,圣上!”
皇帝闻声嗤笑道:“思量皇权,你倒是说得出!朕倒是不明白了,他唐温伯关在监牢里,也定了刑事之期,怎就叫你思量皇权?叫你这番费尽心思非要除了他?眼下外患在即,战事吃紧,你未说给朕解忧,大费周章凑这什么请愿书,将那双眼睛盯在这等子细枝末节上!李丹,你可是差事太轻,太闲了!若是清闲,这位子大可给旁人坐!”
皇帝震怒,满堂皆惊,忙跪倒在地,今日名帖在上的,有一个算一个,皆都冷汗直冒,生怕皇帝还觉不大顺气,连带着自己也被责骂。
李丹脸色难看,忙求饶。
皇帝恍若未闻,眯了眯眼睛看向高朝问:“老二你看如何惩治!朕看不是那什么唐温伯活着在挑衅皇权,倒是这李丹,今日做这一出,才是挑衅皇权!”
高朝被点了名,深知这是敲打,垂首道:“父皇说的是,李丹这回确是胆大包天,小惩大戒也该应该,只是李丹自为官来,做事恭谨本分,今日之举许是一时糊涂,还请父皇手下留情,不若罚了半年俸禄当失察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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