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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无限女友逃生版》110-120(第12/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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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霞衣举手,向老师申请:“老师,我有点担心丁同?学的状态,可?以?让我陪他去吗?”
“怎么,你现在能考满分了对不对?”老师比起两年前死去的同?学,还是更关心同?学们的高考,果然拒绝黄霞衣的请求:“你陪他去宿舍,怎么不让他高考陪你几分?胡闹!”
…被拒绝了。
黄霞衣悻悻坐回座位。
她刚回头?想追问谢裔怎么办,就看到他直接从座位站起来,大摇大摆朝丁泽英的背影追去。
而刚刚还厉声?拒绝黄霞衣的老师?她看了谢裔一眼,刚想阻止,又突然想到所谓诅咒的事情,于是只能当作没看到一样继续上课。
反正大家都无?视谢裔,他在不在教室,又有什么关系呢?
黄霞衣看着心情复杂,知道的人知道谢裔被孤立,不知道的还以?为谢裔是我行我素的皇帝,哪有被霸凌的人直接反套路,仗着没有人理他,当面做出格的事?
一时间,黄霞衣竟然有些羡慕谢裔了。
另一边,丁泽英不知何故,走得飞快,以?至于仅仅落后一步的谢裔完全追不上。他埋首前进,全程没有抬头?看向周围,于是在宿舍拐角处撞到一个结实的后背。
这个后背跟墙一样硬,下?盘又稳,直接把丁泽英撞得摔倒了。
他悻悻抬眸向前看,发现是男性后,呼吸瞬停。
“同?学,你没事吧?”
后背转过来,露出一张丁泽英从没见?过的脸。
——万幸,不是谭桦。
他又松一口气?。
丁泽英摇摇头?,说:“我没事,你不是学校清洁工吗,在我们的宿舍干什么?”
学校宿舍清洁采用学生轮班值日?的模式,非必要情况,很少看到学校清洁工会出现在这里,于是才有丁泽英的这个问题。
可?这个问题让顷傅怎么回答啊,他垂着眼睑,用下?三白的眼瞳盯着丁泽英,莫名有种?压迫感。
顷傅用手指在扫把杆子上打出有规律的节奏,慢腾腾地说:“有人安排。”
有人安排…?
丁泽英诧异了一瞬,但?又很快明?白过来:还能是谁,估计是校方安排打扫的吧。
“这样,那我先回去了。”
丁泽英没有怀疑,错开顷傅,朝自己的宿舍方向走。
像顷傅这种?长得高大又年轻的清洁工不少见?,换做平时,e人代?表的丁泽英还会跟他唠几句,可?是今天他自己自顾不暇,别说聊天开玩笑?了,他连追问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走后不久,弥什鬼鬼祟祟地从楼上翻下?来,像蝙蝠一样倒挂在天花板上。
“丁泽英怎么那么早回来?”
弥什诧异。
强烈的第六感告诉她,教室里发生了很重要的事情。
但?顷傅不在意,他人的死活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他问:“你东西都放好?了吗?”
“当然,我谁啊!”
弥什将袋子丢下?来,原本放在里面鼓鼓囊囊的东西已经不见?了,估计都放到丁泽英房间里了。她兴致勃勃地说:“你就等着看我的表演,别说秘密了,就算是五脏六腑也得给我坦诚相待!”
弥什自信满满的样子令顷傅不自觉感到有趣,挑眉,可?能是无?限空间玩家和反派的角色对立,他看着弥什的模样,就会想起两人为数不多?共处的副本。
估计那时候的弥什也是这样,用狡黠的表情计划如何杀死他吧?
一想到这,顷傅饶有兴趣地跟了一句:“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
另一边。
丁泽英回到宿舍里,连衣服都没有换,就直接钻进被窝里了。
他们高三生暑假放假才两周,所以?期末临离开学校的时候,丁泽英连被子都没有收,就等着回来可?以?直接睡。
可?毕竟是两周没动过的被子,被褥里有一股若隐若现的潮味。
丁泽英没有在意,躲进被子里。
他在想关于谭桦的事情,思考谭桦为何在两年后的今天突然现身。
直到鼻端的潮味越来越浓烈,丁泽英被迫停止思考,回笼当下?,这才发现不知从何时开始,整个被子内部都是莫名的潮味,中间还夹杂着铁锈一般的腥味。
怎么回事,难道是有人往他被子上泼水了吗?
丁泽英刚想掀开身上的被子,忽然听到房间里传来一声?祭祀典礼上才会有的铃铛声?,叮叮叮,回荡在只有他一人的空旷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一听到这个声?音,丁泽英的动作停住,有些不敢掀开被子了。
他蒙着头?,冲着被子外大喊:“是谁!是谁在搞恶作剧!”
没有人回应。
但?这跟玛丽亚还是谭桦没有任何关系,因为只要丁泽英胆子够大,直接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就会看到弥什蹲在他床角,跟个疯婆子一样疯狂摇晃着手里的铃铛。
顷博则是站在宿舍门口,门上还插着他提供的员工钥匙。
很明?显,弥什就是靠着顷傅的钥匙进的房间,还拿他拜佛用的道具,在丁泽英背后装神弄鬼。她的想法很简单,既然不能暴力威胁对方,那就装神弄鬼吓吓他好?了!
俗话说得好?,行的端坐的正,不怕半夜鬼敲门。
如果丁泽英害怕了,就证明?他确实有对不起谭桦的事情,弥什也可?以?借此诈出真相。
她一边观察丁泽英的反应,一边有节奏摇晃着手里的铃铛,眼看被窝里的身体颤抖得厉害,她又在最?高潮处戛然停止,故意留出引人好?奇的空白空气?。
弥什在等,在等丁泽英好?奇,等他主动掀开被窝。
所谓的恐惧,无?非就是视听艺术的展现,“听”的部分已经完成了,就剩下?“视”了。
她在等着,给丁泽英最?后一击。
丁泽英确实很好?奇,刚刚他的全幅身心都被祭祀用的铃声?勾起来了,结果在他最?害怕的时候,铃声?戛然而止,仿佛站在他床边的“人”直接消失了。
是谭桦走了吗…?
丁泽英很好?奇,他想掀开被子一角,往外面看一眼。
不是他想作死,而是在铃声?乍响的期间,被褥里的潮腥味越来越重,味道有灵性地钻进鼻腔,已经到了屏息也挡不住的程度了。
与此同?时,原本松软温暖的被褥也越来越重,就像睡在一席被水弄湿的被子里,压得窒息。
就看一眼好?了。
就看一眼,如果无?事发生,他就逃回家里躲一躲…
抱着这样侥幸的心态,丁泽英悄悄掀开被子,往外面看了一眼——飘飘扬扬的白币纸钱落下?,在这个偏北欧式装修的室内,显得诡异且风格不搭。
但?作为见?过血人说话的丁泽英来说,无?论是纸币还是铃声?,都不是特?别吓人的存在。
相反的,他有些松一口气?。
能用铃声?和纸币警告他,证明?谭桦对他没有杀意,或许只需要他的一句道歉。
谭桦沉了沉慌张的心,试图冷静地与外面的“人”对话。
“谭桦对吧,我没想到你死后还能知道真相,没错,是我对不起你…”
丁泽英话还没说完,忽然被浓烈的腥味呛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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