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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无限女友逃生版》80-90(第8/21页)
的时候,宴会里已经没多少人留下?了,还愿意?呆在那里的,大多是和梁家关系不好,只是过来蹭宴会的小角色。
面对这些陌生人的奉承,梁砚行?的态度也理所当然地更低迷,郁郁寡欢。
弥什有些看不下?去了。
她默默走到梁砚行?身边,坐下?。
“你还好吗?”弥什小心翼翼地问道。
梁砚行?看到弥什,脸上表情终于?有了点变化。
他强迫让自己勾起唇角,露出一个苦笑的表情,却被弥什用手指拉回唇角下?来。
“不想笑的话,可以不笑,在我面前没必要做完美的人。”
“谢谢你,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说好接下?来的一切交给我吗?”
“我来给你这个,生日礼物。”
弥什从身后拿出一本书,居然是一本比较少见的外文书籍。
崭新雪白的纸张透出几?分精贵,明显是在书店精挑细选后的产物。
梁砚行?露出几?分吃惊,他一边接过书籍,一边问:“你每天呆在家里,什么时候买的礼物?”
“有心自然能送。”
弥什挠挠脑袋,自从有杜多金的宝藏库,她的生活水平得到飞一般的提升。
她甚至可以在民国叫到跑腿了。
不过在这里好像都叫做私家买办?
这本书也是买办在外滩一家快要倒闭的书摊里买到的,再?晚一天,恐怕得去法兰西才能买到。
梁砚行?垂眸看向外文书籍封面,轻声读出书名:“加斯东勒鲁,歌剧院的幽灵?”
“这是什么小说,我之前竟然都没有听过。”
加斯东勒鲁的歌剧院的幽灵,其实?就是现?代流传千古的歌剧魅影,讲的是一个游荡的幽灵,教会女主角音乐的美妙,也在女主角的相处中,学会了如何平静地表达爱。
弥什刚进入无限流的时候,得到梁砚行?的帮助,对她来说梁砚行?就是歌剧魅影一般的存在。
只不过他不是疯子,而是一个善良礼貌有品格的绅士。
于?是思考要送梁砚行?什么礼物的时候,她就想到这本小说,现?在正好是刚创作出来的时候。
梁砚行?得到这本书后很开?心,他显示翻开?内页,就看到弥什用生疏的钢笔,一字一句地写着:岁在已巳之时,砚行?悬弧之辰。
他先是开?心,紧接着困惑:“为什么这些字缺少偏旁,你是不识字吗?”
弥什:…
big胆!
她堂堂名牌大学生,怎么就不识字了!
弥什张了张口,欲言又止,最后只能隐晦地说:“1949年后你就能看明白了。”
“没关系,现?在也能看明白,虽然缺少偏旁但?是不难理解。”
因?为收到来自弥什的礼物,梁砚行?脸上的笑意?真挚了许多——看懂少女的字是重?要的事吗,看懂少女的心意?才是他当下?感触最深的事情。
“谢谢你。”梁砚行?觉得认识弥什是近期发生最好的事情了:“真的谢谢你,弥什。”
一旁被外国人纠缠的罗凡德,看到两人趁他不注意?又聚到一起,赶紧抛下?同族人跑了过来。
他紧盯梁砚行?,语气就像对犯人一样“你们在说什么?坦诚一点不然我砍死你。”
又侧头看了一眼书籍内页。
很好,没看懂。
换做平时,梁砚行?肯定大方分享他的礼物,可是他看了看罗凡德,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撒谎了:“什么都没有,只是一本普通的书而已。”
“真的?”
罗凡德狐疑不定,转头就朝弥什伸出双手:“那我也要。”
“你要什么,你平时都不看书,今天又不是你的生日。”弥什拍了拍罗凡德的手掌,打发了。
梁砚行?闻言垂眸勾唇一笑。
听到弥什的话居然隐隐有些开?心。
忽然,他余光看到父亲扶着梁母,两人沉默地往主卧的方向过去。
发生了什么?
梁砚行?看向梁母的虚弱模样,还有梁父着急忙慌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那女人出了什么事情,两人才这么急忙离开?生辰宴现?场。
“弥什。”梁砚行?起身,紧盯着梁母的方向一动?不动?:“我有点事情,先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什么事情?”
弥什没能喊住梁砚行?。
她眼睁睁看着梁砚行?快步离开?,似乎发生了什么急事。
梁砚行?一路紧跟着父母的脚步,然后站在房门阴影处,放缓呼吸紧盯两人的动?作。
他看到父亲扶着母亲慢慢躺下?来,说:“小心点,别着急慢慢躺下?来。明明身体都不舒服了,为什么还要强迫自己给砚行?妍琼烤饼干?他们又不是小孩子了。”
“孩子生日,我多多少少也得准备些什么。”
梁母温柔的声音听得梁砚行?想呕,为什么她可以在发生那么多事情后,还假装无事发生?
梁母话音刚落,梁父沉默一瞬,然后干笑出声:“你果然变了很多。”
“有人说,每一位女性成为母亲后,性格就会改变,果然是真的。你以前非常不喜欢下?厨,总害怕菜刀切到自己的手指,油溅到脸上,宁愿干别的活也不愿意?去厨房。”
“还不是因?为你的眼睛…”
房间里适时的安静。
刚刚还在缅怀过去的梁父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了,他很清楚,他的眼睛改变了馥馥的生活,她本可以过得更好,更舒心自在的。
而不是陪着他一个只能呆家里的人,困在牢笼般的房子里虚度一生。
“睡吧,睡吧。”
梁父拍拍梁母,自个坐到一旁去闭目养神了,他想让梁母好好休息一会儿。
机会来了。
躲在门外偷看的梁砚行?沉了沉眸,从怀里掏出刚收到生日礼物,拆信刀。
尖锐的拆信刀足足有手掌那么长?,尖端的部?分闪烁着锐利的光,沉甸甸的。拿这把刀当凶器,足以从眼眶戳穿一个女人的大脑,让她彻底死亡。
梁砚行?无声,安静,沉稳地走进房间里。
他站在梁母的床前,掂了掂手里的拆信刀。
让他们一家支离破碎的怪东西正躺在床上,头被窗幔的阴影全部?挡住,只能看到身体起伏。梁砚行?只需要趁她睡觉的时候,趁她和眼盲的父亲独处的时候,戳穿她的大脑,就能报仇了。
愤怒让他的身体颤抖,可在这么激烈的情绪起伏下?,梁砚行?的呼吸依旧微弱。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父亲。
一无所知的他还在闭目养神,搭在椅扶手上的手指有节奏地“哒、哒、哒”敲动?着。
梁砚行?紧了紧手里的刀。
他慢慢抬起手,毫无犹豫直冲梁母的脑门落下?去,锐利刀尖插入□□的“噗嗤”声倏然响起,成为这间房间的唯一的声音。
鲜血顺着刀一路流到梁砚行?手上,把他身上纯白色衬衫的袖口都染红了。
梁砚行?的表情却没有想象中的痛快,他不可思议地看向刀子扎向的地方。
刀子没有落在梁母头上,也没有落在她身上,更没有落在床铺上…而是落在了,梁父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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