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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 4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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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日艳阳天,出奇的热。

    燕柏脚步匆匆的走向中宫,将随从尽数甩在了身后。

    他要去见姑母,他心里有好多委屈想说给姑母听。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燕柏是家中长子,不仅被父亲寄予厚望,还要照顾幼弟幼妹,受了委屈,没处倾诉,只有燕知鸾愿意开解他。

    姑母虽不会像母亲那样慈爱温柔,但凡事都会站在他的角度考虑,让燕柏觉得十分踏实。

    “奴婢见过表少爷。”宫婢腰肢绵软,盈盈一拜,柔声说道:“娘娘正在午憩,还请表少爷在此稍候片刻。”

    “嗯……”

    殿外阳光晃眼,一踏入殿内,立时陷入一片混沌的黑暗。

    燕柏坐在椅子上,理理衣袍,抬起头环顾四周。

    宫婢像猜到他心思似的说:“殿下在书房练字呢。”

    燕柏想看一看邬宁,可他没有起身,他清楚邬宁得知他入宫,会立刻放下手中的笔,蹦蹦跳跳,像小雀鸟一般跑过来。

    燕柏等了很久,身体越来越热,几乎口干舌燥,可始终不见邬宁的身影。

    终于,燕柏从梦中醒来。

    在梦里没能见到的人,睁开眼仍是见不到。

    “君后。”宫婢一面侍奉茶水,一面悄声说道:“天刚亮陛下就去那边了。”

    “那边”是指云归楼。

    整座皇城,百座宫室,“那边”就单单指云归楼。

    燕柏将温热的茶水一饮而尽,强忍着心中的不悦,吩咐宫婢:“叫李胜过来。”

    李胜是禁军统领,邬宁离宫后的一切行踪,都逃不过他的耳目。

    燕柏很快弄清楚了昨晚发生的事。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看上去不过是一次稀松平常的胡闹,可不知道为什么,燕柏的心仿佛从万尺高的悬崖坠落到无尽深潭,砰的一声响,寂静的下沉。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事实上,自从邬宁流放燕榆,他就察觉到一场危机将要降临,只是刻意在逃避。

    邬宁和燕家,如同他的两只眼睛,都是他无法割舍的。

    ……

    初六之前,邬宁不必上朝,更不必批阅奏折,是无比清闲的。

    做皇帝,一年到头也就只能享受这几日的清闲,可想而知是有多么珍贵。

    偏邬宁整日待在云归楼,简直像补偿前一段时间对慕徐行的冷落。

    沈应没办法不嫉妒。

    他不是贪心的人,从未奢求过邬宁能像待慕徐行那样待他,只要偶尔能见邬宁一面,让邬宁在琼华宫留宿一晚,就觉得很满足了。

    然而,即便是这样简单的愿望,也难以达成。

    在一日又一日无疾而终的等待里,沈应有点按捺不住了,怕邬宁又像之前那样将他遗忘在脑后。

    虽然人人都劝他不要心急,毕竟他还年轻,纵使等上几年,也有出人头地的机会,而云归楼,几年之后就不知是什么光景了,但沈应如同心里长草,想见邬宁的念头斩不断除不尽。

    初四的夜里,下起大雪,分明没有呼啸的北风,寒意却是寂静无声的彻骨。

    沈应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他伏在被子上,深深吸了口气,那上面似乎还有一丝余香,是独属于邬宁的味道。

    陛下……

    沈应不敢掰着指头数她有多久没来琼华宫,好像模糊了日月交替就可以欺骗自己,可到了夜里,这逐渐浅淡,将要消散的余香却一巴掌将他打醒。

    沈应猛地坐起身。

    他不想再等了,他决定铤而走险一回。

    沈应没有惊动任何人,穿着单薄的寝衣,赤足走到外殿,轻轻地推开了窗。

    直逼五脏六腑的寒意犹如倾盆大雨,不由分说的浸透他的身体,他本就白皙的面容瞬间显露出惨色,缓缓攀上一抹不正常的酡红。

    沈应以为自己会冷得发抖,可一股热气从他心里漫出来,他伸出手,接几片晶莹剔透的雪花在是掌心,看着雪花化成水,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翌日一早,沈应得偿所愿的病了。

    头昏脑涨,浑身酸痛,嗓子沙哑的完全说不出话。

    宫人急忙请了御医来,御医看过,只说他是着了凉,并无大碍,开了几副伤寒的汤药。

    “侍君,把药喝了吧。”

    沈应摇了摇头,眼睛里沁出泪珠,病得开始说胡话:“陛下……”那可怜的模样,真是叫人为他心痛。

    一旁叫秋晚的宫婢咬咬牙道:“我去云归楼请陛下。”

    每个宫里都有这样一个掌事宫婢,年纪相仿,资历相当,自幼在老嬷嬷手底下教养,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服侍贵人。大选结束后,她们被改了名字,分到各宫,从此便如获新生,前途命运皆与所服侍的侍君捆绑在一起,再无情之人也会有三分忠心。

    更何况,不同于嫔妃,侍君为男子,宫婢为女子,男女之间朝夕相处,免不得生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秋晚对沈应不是喜欢,不是爱,是一种母性的怜惜,所以甘愿冒险为他奔走。

    天寒地冻的,秋晚一步紧跟着一步,走得快极了,额头上甚至涌出汗珠,急促的喘息带着一阵阵白雾。

    她走到云归楼,提起裙摆,毫不犹豫的迈过门槛。

    在外头扫雪的丹棋瞧见她,一怔。丹棋和秋晚是旧相识了,两个人从前都在瑜太妃宫里当过差,因此丹棋问:“秋晚姐姐,你怎么来了?”

    “陛下呢?”

    丹棋如实说:“陛下在书房指点我们常君习字呢。”

    秋晚口鼻间呼出的白雾更浓重了,她为沈应感到不平衡。邬宁在琼华宫,从来只忙自己的事,沈应唯有安安静静在旁边伺候的份,可到了云归楼,邬宁却没有半点不耐烦的迁就起慕徐行。

    “沈侍君昨夜着凉,伤了风寒,想请陛下去瞧瞧。”

    丹琴听到动静,从殿内走出来,双臂抱怀说:“陛下又不是御医,去瞧沈侍君,沈侍君病就能好了?”

    别管从前如何,眼下各为其主,该争的,自然寸步不让。

    秋晚攥紧手,忍气吞声道:“我不过是传个话,姐姐何必夹枪带棒的呢,陛下若不愿意去,我也不能强逼着不是?”

    秋晚年纪是比丹琴大的,这一声姐姐已经算自降身份了,丹琴倒不好再咄咄逼人,可语调还是有点居高临下的意味:“行吧,我去回禀一声。”

    谁让人家服侍的主子正得圣宠呢。

    秋晚不敢挑三拣四,笑着说:“那就劳烦姐姐了。”

    丹琴转身朝书房走去,步子很慢,比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还慢。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在心里措词,思虑着怎么传话才不吃亏。

    掀开厚重的门帘,丹琴朝书案后的二人行了个礼,轻声道:“陛下,琼华宫的秋晚来了。”

    邬宁松开慕徐行的手,站直身:“做什么?”

    “说是,沈侍君昨夜着凉,偶感风寒,想请陛下过去瞧瞧。”丹琴每一个停顿,都带着些许狐疑,仿佛这事有多么离奇。

    但她不知道,这点小伎俩,以及沈应突如其来的风寒,在邬宁眼里就像稚童干打雷不下雨的哭闹,邬宁不会为此耗费哪怕一点点的心力。

    不过……

    邬宁用余光看向慕徐行,他早已停下手中的动作,垂眸敛睫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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