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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独你悦人》第66章 66知情者(第2/4页)
因为太真实了,那次来洛杉矶经历的事,是她每每一想到心脏都会抽痛的程度,猝不及防再入梦。
乍然惊醒,她醒来情绪收不住。
那会儿,她醒了就哭,梁空也不睡了,开了房间的灯,连被子带着人抱在怀里,哄她,给她擦鼻涕擦眼泪。
她哭到昏头,好赖不分。
一开始还抽噎着呜呜呜质问他,为什么不让我亲!为什么不让我亲!后面就逐渐离谱,一双眼,湿漉洇红,看他的样子带着幼稚恨意,一边吸鼻涕一边还要放狠话,说:“咬死你算了!”
起初梁空心疼不已,后面乐不可支,一声接一声,笑得整个胸腔都在震。
又笑又叹气,最后半点办法没有,干脆朝她伸了脖子,一副引颈受戮的模样。
“行,弄死我,就现在。”
她真咬他脖子了。
却没舍得下力气,轻轻一下,连印子都没留下半点,可梁空能感觉到,有牙齿磨了一下自己动脉附近的皮肤,余一点湿软的潮。
她缩回他胸口处,两手把他抱得紧紧的,好像彻底从梦境里走出,情绪也发出来了,人变得非常安静,眼睛像春天融冰的湖,柔柔地淌着细微的水纹,一句话也不想说,只是非常依赖他。
梁空低头亲她。
她脸上唇上都潮潮的,热热的,有眼泪的咸,无关风月的吻,又密又浅。
似只是为了告诉她,他在。
她没有回应,像睡美人一样,乖乖被吻着,某一瞬,忽的用手指抓他衣服,微微哽着说:“梁空,你不要走。”
梁空亲她的额,温声应着:“我不走,哪都不去。我永远在你身边,一直陪着你,吻你,爱你。”
灯光下,她眼眶还有积存不散的水雾气,可听到这一句,整个人都怔住。
他只说过一次,去年,在一个雨天早晨,因为她想听,他就说了。
很郑重的。
可刚刚,他完全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他说爱她。
她神情定住一样,呆呆看着他,而梁空在给她擦泪,好像并没有意识到,他刚刚说了他原本说不出的话,临关灯前还去拧一把温热的湿毛巾给她拭干净脸,然后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脸,哄她说:“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骆悦人这性格,任谁都要说一句好脾气,唯独那晚,是真的难伺候,因为情绪起伏太大,一时睡不着,忽然就在只有一盏床头灯的房间里,跟梁空翻起了往事。
她从来都没有听过他唱歌。
梁空躺在她身边,借她枕着自己的一只胳膊,微侧身朝她,屏住灯光,让她不落于黑暗的同时,可以置身在柔和的昏翳里。
他清唱了一首《flyoon》,他声音本来就偏低沉,唱这样老旧缠绵的英文歌,虔心又柔和。
带我飞奔到月球,让我嬉戏于群星
让我用我的双眼看看木星与火星的春天
我想说的是,紧握我的手
我想说的是,亲爱的,吻我
……
你是我所有的渴望
我所敬仰与热爱的一切
我想说的是,请真心对我
我想说的是,我爱你
那晚后半夜,骆悦人睡得很好,睡着了,也抓着他的手没有松开。
第二天早上醒来,她回顾一下,还深感自己昨晚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任性胡闹,为所欲为。
梁空也不像以前的梁空,温柔得不像话。
唯一叫她气的是,那晚之后,他会故意躲她的吻。
躲一下,然后又主动还回来,深深地还回来,比他躲开,叫她更印象深刻的,是后来的吻。
好像因为某个事件,她心里有了不能为外人道的阴影,他也不强迫她跟自己说,只是这样不厌其烦地用行动告诉她,那是过去,是误会,潜移默化地让她释怀。
七月份,快到梁空生日的时候,骆悦人跟他一起去洛杉矶见了他的妈妈。
她高中那会儿就听项曦说,梁空的妈妈特别漂亮。
没见面之前,梁空也给她看过照片。
骆悦人当时的第一反应是惊讶:“你妈妈长得很像那个……影后柏茜。”
“是她像我妈。”
骆悦人忽然敏感起来。
之前柏茜来杂志社拍封面,那天刚好遇上梁空来接她下班,梁空跟柏茜碰见,简单打过招呼。
当时骆悦人没有多想,只微微有些惊讶,梁空居然认识柏茜。
回家路上,她问了,梁空点头说,以前吃过饭,她也就没再多问。
毕竟他现在在君颐管媒体投资和时尚业务,会接触到一些圈内人也很正常。
可现在这么一提,柏茜像他妈妈,骆悦人就想到梁空的爸爸离婚后至今未婚,对外他大哥的母亲还是他父亲的合作伙伴,其中关系复杂,却又都在情理之中。
“柏茜跟你爸爸……”
见她猜到什么,梁空点头。
“对,她跟过我爸爸好几年。”
骆悦人立马发散思维:“所以你妈妈是这样才不原谅你爸爸的吗?”
梁空却笑:“你想多了,我妈都换好几个男朋友了,谁等梁建河啊。”
从她在梁家听来的消息里,梁建河很是痴情,那么重利的商人为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音乐剧演员离婚,多浪漫多感人。
如今再加上一条,连后来交往的女伴都跟她容貌相似,多念念不忘。
“你讨厌你爸爸吗?”
梁空说:“我无感,别人爱怎么折腾都与我无关,我只是反感所有不真诚的大张旗鼓。”
“可能再过二十年,他老了病了,回顾一生,他敢说他问心无愧爱着一个女人,他也的确爱,可有什么意义呢,你爱一个人,起码不会让她因为你难受,痛苦,不自在吧,感情是骗来的,孩子是求着她生的,都挺拿不出手,活在自己的深情戏码里,不管别人的死活。”
见到乔伊那一刻,骆悦人忽然懂了梁建河这么多年的念念不忘。
柏茜像她,又不足她的七分神韵。
她穿寻常的衣裙,淡妆,头发只是低低挽着,往那儿一坐就是一幅画报,越无雕饰,越能体现那种岁月不败的从容,和醇酒一样的女性魅力,骆悦人脑子里忽然迸出一个陌生的词组。
胭脂砭骨。
一股浑然天成的妩媚和冷感。
骆悦人甚至不敢喊她阿姨,可能是因为她虽然有梁空这么大的儿子,但是她在他十八岁前从没有给人当过妈,而这几年她和梁空也一直像朋友一样相处。
她身上没有一点长辈的感觉,反而有种像鸟一样,自由轻快的气质,这很难在一个五十岁的女人身上看到。
只是起身帮他们倒个茶的动作,然后冲骆悦人一笑,叫她试试口味合不合。
骆悦人就呆了好几秒。
恍然悟了梁空面相气质里的那股子冲击感是从何而来,也不愧项曦曾经说,女孩子不用在梁空面前比美,反正都没有他妈妈漂亮。
就是很直观的,松弛自在,又颠倒众生的美人相。
聊了一会儿天,乔伊也不拘着两个年轻人陪自己说话。
聊天内容也并非长辈式的寒暄问话,只是说起那年冬天的事,乔伊有些遗憾,骆悦人来洛杉矶,只待了一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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