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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七五]开封府名侦探守则》6、06(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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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衣葵上辈子体力很好,也学习过很多格斗技巧,但是穿越过来之后的这个身体却没有那个底子,她当然也有积极的训练恢复,但是短时间内还没能见效。
更何况……她发现这个时代的确有点bug,什么轻功、剑法之类的武功都十分夸张,轻飘飘地什么都不借助,就能翻过三米高的围墙……这不跟飞一样么?
郁衣葵其实还是想体会一下嗖嗖嗖飞起来的感觉的。
所以她非常没有距离感和分寸感地对展昭笑道:“展昭,你背我。”
而这话在听在展昭耳朵里,却又是另外一层意思了。
她的嘴角挂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容,又眯着眼睛,眼波流转,似氤氲海雾一般……
展昭其实很少和女子打交道,他爹娘去的早,也没有人为他张罗亲事,后来一个人走南闯北,见过各种不平之事后,决心投身公门,为这天下的清朗尽一份力。
他从事的工作十分危险,他自认为刀口舔血,生死难料,因此也不愿娶妻,怕耽误了别人的人生,对各种示好的姑娘,也总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可是这与女孩子相处的八字真言,在郁衣葵这里却忽然全都失灵了,因为她的美丽和懒散是带着一种……进攻性的,这是一种隐藏在言笑晏晏之下的步步紧逼。
展昭哪里是她的对手?
她在说话那句毫无距离感的话的时候,展昭的目光扫过了她的嘴唇,看她的唇舌微微震颤,呼出一点点的热气。
他的手指骨立刻就缩紧了,眼睛也立刻移开了视线。
“郁姑娘……”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音调有些涩,“要不你还是先回去吧,展某探完那郑秀才家后,明日一早来找你。”
郁衣葵勾唇一笑,干脆拒绝:“我不要。”
展昭:“…………”
展昭能怎么办呢?展昭只能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然后对郁衣葵道:“那……展昭逾越,郁姑娘多担待。”
郁衣葵歪了歪头,没有说话。
下一秒,展昭的胳膊就轻轻揽住了郁衣葵的腰,用一只指节分明的手将她扣住,那只手有力,却又带着几分犹疑。
他的眼睫垂下,轻轻地颤抖了一下,还不忘解释:“这样更好带着你发力。”
郁衣葵也轻轻地说:“好。”
下一秒,展昭冲天而起。
他的轻功极好,几年前,展昭曾在耀武楼为当今圣上演武,正是以剑法、袖箭和轻功,让皇帝赵祯大为赏识,这才封了御前四品带刀侍卫。
他冲天而起,有如云中飞燕,旱地拔葱,怀中虽揽着一个大活人,动势却依然灵巧轻盈,只一眨眼,就飞过了郑秀才家的院墙,轻轻巧巧落在灌木丛之后,又妥帖地扶着郁衣葵,连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
郑秀才沾了老婆的光,家中有几分薄财,于是也请了两个护院看守,展昭轻轻一笑,两根修长手指之间已捻着一块小石子,轻轻一弹,石子就结结实实打在了另一个方向的墙壁上,发出一声异响。
两个护院一惊,喝了一声“谁”,就被御猫展昭的小把戏溜着走了。
展昭又轻声道:“郁姑娘,现在要掠上房顶了,莫要惊吓。”
郁衣葵点了点头。
展昭又是拔地而起,带着郁衣葵就掠上了房顶。
瓦屋的顶大多不是平的,展昭上房上惯了,在上头如履平地,但是郁衣葵却从来没上过这种斜面的、一片一片都是瓦的屋顶,展昭很是贴心,早知道了这一点,故而即使上了屋顶,他的手依然没松开。
他脸不红、气不喘,但揽着郁衣葵的手心却是滚烫的。
二人谁也没有对此发表什么看法,展昭耳聪目明,听见卧房之中有动静,便慢慢带着郁衣葵蹲下,掀开了卧房之上的一片瓦,朝里头看去。
屋子里的人正是郑秀才和他的妻子孙氏。
郑秀才:“不是说好晚上喝鸡蛋甜汤么?为什么没有甜汤?”
孙氏弱弱地说:“……你早上明明说不要汤的,晚间回来的时候又忽然说要甜汤……这,这叫我怎么来得及?”
郑秀才:“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甜汤?你的记性怎么总是这么差?怎么什么都记不住?只叫你做饭都做不好!你还能干什么?”
孙氏都快急哭了:“可是我明明记得你说过……”
郑秀才登时生气了:“怎么可能!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你记性这么差,又不会做事,除了我郑望仕,还有谁能受得了你?你怎么就不长点心?你是不是根本就对我这个夫君不用心?!”
他喋喋不休地训斥着孙氏,明明只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他的反应却非常过度,好像孙氏捅死了他祖宗一样。孙氏明明是个漂亮、恬静的女人,却被他贬低地一文不值。
明明是孙氏带来了丰厚的嫁妆好叫他能在汴京过上舒服的日子,可是看他的口气,却好像是自己捏着鼻子娶了孙氏,吃了多大亏一样!
在这种言语的凌|虐之下,孙氏终于受不了了,她崩溃地大哭起来:“我没有!我没有!你为什么总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总是这么反复无常!!”
孙氏大吼大叫,郑秀才也不生气,也不害怕,就面无表情地、冷冷地看着她,然后轻飘飘地说:“你看看你,就只会像个疯婆子一样吼叫,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说吧。”
然后就是孙氏不停的哭,郑望仕无动于衷地看着她,好像还很享受这种感觉。
看来今晚是找不到郑秀才图谋郁家财产的线索了。
展昭又揽着郁衣葵掠出了郑家,将她送回了郁府,二人在郁家的正厅里坐着,说起了刚刚郑秀才与孙氏的事情。
展昭皱着眉道:“这郑秀才看着温和儒雅,私底下对妻子却……如此做派。”
他只在屋顶上听着,觉得很是不对劲,但具体叫他说,他就说不上来这种不对劲、不舒服的感觉来自于哪里。
郁衣葵嗯了一声,用手撑着下巴:“喝甜汤……哼,喝甜汤,看孙氏一开始唯唯诺诺的反应,郑秀才的虐待行为应该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了。”
虐待?
展昭觉得这词是不是有些太过了:“郑秀才言语之间不太客气,但说虐待是不是有些严重了?”
郁衣葵伸出两根手指:“第一,汴京人大都不自己开火,餐餐都在外头吃,且郑秀才家也不穷,即使想在自家开火,也完全请得起厨娘,断没有叫主家夫人亲自下厨的道理,郑秀才非要这么做,只能说明他有心折磨孙氏。”
“第二,鸡蛋甜汤……按照孙氏所言,郑秀才早上明明说不要汤,临开饭前却又忽然要孙氏烹饪鸡蛋甜汤,如果她说的是实话的话,那只能说明一件事——
“郑秀才在刻意创造一个指责孙氏的环境,他反复无常,又信誓旦旦自己是绝对正确的,并以这样一件小事上纲上线,抨击孙氏一无是处,是个靠他郑秀才才能活下去的废物傻子,但,事实如此么?”
——当然不是,事实完全是相反的,其实他郑秀才才是靠孙氏的丰厚嫁妆养活的,他完全就是个软饭男而已!
郁衣葵继续道:“虐待人的身体,会叫人皮肉受苦,重者身体残疾;而精神上的持续虐待,也会让人精神残缺,再无精气,孙氏本来是个正常人,被郑秀才天天这么对待,才变成了这样歇斯底里的样子。”
她想起贺娘子说的那句话:郑秀才温文尔雅,是个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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