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京港回信》番外1~5[全文终](第2/11页)
“好的,那你们路上小心。”
“拜拜了婳,你今晚的旗袍美绝了。”
“晚安,注意安全。”
都是一帮能说会道的主持人,这一刻却跟大脑宕机了似的,愣是等施婳上了车才纷纷反应过来。
“等等!她刚才说什么来着,老公?”
“老公???我们京台新晋花旦居然英年早婚了,怎么没听说啊。”
“施婳还不满二十四周岁吧,这么年轻就结婚啦。”
“虽然车里的男人看不清,但想来就是上回热搜上那位了,年轻的老派绅士,又英俊多金,身材都好到令人发疯,好衬啊!!他们俩这真是俊男美女,天作之合。”
“天呐,我们应该是最早知道真相的吧,网友也不知道她已婚。”
“嘘嘘嘘,咱们应该得保密,是不是施妹妹今天拿了奖心情太好,不小心说漏嘴了。”
“有这种可能!不管了我先磕为敬,真香!”
……
东三环中路,劳斯莱斯浮影平缓疾驰在夜幕下。
因为是他亲自开车,施婳落座了副驾驶位。
车速平稳,防弹遮光的车玻璃内光线暗昧,女孩子纤软细腻的手指主动缠上了他的,男人冷白的长指骨节分明,筋脉明晰,无声昭示着一种极端性.感的禁.欲色彩。
被她无声勾.缠,他原本恒温的掌心也逐渐发烫,反手覆上了她的,不轻不重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婚戒。
他寒玉般清绝冷淡的面色不过是假象,内里暗潮涌动。
她左手无名指上的钻石细密而闪烁,分明那样灼眼,却不知为何无人察觉。
或许是女孩子戴戒指作为配饰的概率太高,虽然这枚婚戒看上去就价值不菲,但以施婳如今的收入,给自己买怎样奢昂的首饰都无可厚非。
而她又这样年轻,正处在事业高速上升期,从没请过婚假,旁人自然不曾朝这一方向去联想。
这也是贺砚庭最隐隐郁卒的点。
贺玺今年以来股价持续走高,而他隐婚也早已成为上流圈公开的秘密。
施婳的事业也凭借她自己的能力攀上了行业尖端,虽还不至顶峰,但这个时候公开婚事,恐怕也不会再有大量怀疑她实力的争议。
于是自半年前,夫妻两人就商议决定自然公开,施婳每日佩戴婚戒,他亦从不例外。
可有些事情就是不能顺遂心愿,越是想顺其自然公之于众,就偏偏无人在意。
自打施婳公开恋情以来,人人都默许她有一位身份神秘的顶豪男友,但时代在进步,粉丝的素质也越来越高,她的粉丝又以事业粉颜粉为主,明知她性情低调,便愈发没人深扒她的恋情。
没人探讨,她又不是需要依托私人感情来炒作的明星,自然不能莫名其妙地占用公共资源,煞有介事刻意去公开已婚一事。
所以也就不了了之拖了下来。
施婳方才自然不是嘴快说漏了嘴,而是一时心念起,有意为之。
过几天就是他们结婚两周年的纪念日了,她知道贺砚庭必定早已暗中备好了惊喜。
她在筹备礼物这方面实在缺乏思路,结婚两年以来,各种节日、纪念日、情人节,包括他的生日,能送的礼物好像都送过了,这一次真不知道送什么才好。
这事儿已经困扰了她好些天。
就在刚才那一刹,她忽然有了灵感。
施婳根本不顾男人伪装冷静的颜面,扬起下巴,主动吻上他微凉的唇角,声音又甜又糯,还带着恃宠生娇的意味:“老公,我总算想到过几天的结婚纪念日送你什么礼物了。”
又一声老公袭来,车内的空气逐渐旖.旎,男人呼吸渐重。
他漆如深潭的眸色.欲念渐沛,脑海中难以自控地联想起一些夫妻“日常互动”。
男人从某一层面而言,骨子里都有着相似的内核。
没有不喜欢听自己爱之入骨的女人喊自己老公的。
贺砚庭也难免俗,前年初雪那夜后,夫妻两人身心互通,他便不止一次哄着诱着她改口。
可女孩子大约是抹不开面子,始终不肯叫,除非偶尔被他磋磨得濒临崩溃,才会服软喊上一两声。
今儿算是太阳打西边升了。
施婳对男人的心思也算了如指掌。
既然她绞尽脑汁都想不出合适的礼物,又暂且找不到恰当的公开时机,不如就先陆续在友人、同事、圈内同行面前承认他的身份,或者寻个机会在台里将他介绍给众人,再以他的名义做东请客,自此也算是名正言顺,想必会比其他买回来的礼物更合他心意。
“噢,打算送什么?”男人声线低哑沉郁,听不出气息的危险。
施婳笑容清甜,两只浅浅的梨涡就挂在颊边,一字一顿地铺垫:“先保密,过几日你自然就知道了。”
原是一个风平浪静的夜晚。
车子驶入雁栖御府之后,他熄了火,俯身吻向她诱.人的唇,沉郁磁性的嗓音仿佛唯有虔诚的祝贺:“恭喜太太得奖,前程锦绣,贺某永远是你的忠实粉丝。”
施婳抿唇微笑,正要道谢,下一刻却发现副驾的靠背倏然间徐徐倾倒,短短几秒内,整个车内的格局大变了样。
所谓的“忠实粉丝”这一刻半点都不老实。
座椅靠背倒下,车内的空间显然变得宽敞,可空气却愈发稀薄,她很快被吻得大脑缺氧,呼吸不畅。
风月情.迷间,她只依稀记得耳畔响起一道刺耳的撕拉,是那珠光蓝的真丝织锦缎惨遭帛裂的声音。
双包边八排扣四散零落,低饱和度的珍珠蓝碎裂铺满车内地毯。
世人眼里清冷古典的玉兰此刻枝朵乱颤,那玉兰花瓣更是零落一地。
暴雪来得迅疾,浪潮也席卷汹涌。
耳畔似有惊雷乍作,少女水雾盈盈的眼前霎时晃过刺目的白光,一时竟分不清昼夜,只觉得万籁俱寂。
男人吻着她眼尾薄薄的红晕,女孩子白腻的膝弯尚还搭在他肩头,眼角那抹红分明靡艳,却仍有股天真懵懂的纯澈。
让人既生怜悯,同时又歹意频生,恨不能欺负得更狠。
车明明早已入府,可回房却成了一种奢望。
这一个漫长的深夜,施婳被迫匍匐在车玻璃前赏月,月明星疏,明明不是十五,夜空里倒悬了个近乎圆满的月。
最后哭得哑了声,不为别的,只为了心疼她那件才穿过一回的蜀绣珍珠蓝旗袍。
她呜咽得满是委屈,断断续续抽噎:“我可喜欢这一身,尤其是这珍珠蓝……贺砚庭,你是世界第一大衰人,我才穿了一次。那榴花刺绣更是浑然天成,这样的好东西,你真是暴殄天物……”
雁栖御府的衣帽间里固然还有上百件未得贺太太垂幸的。
但男人也懂得心头好不可替代的道理。
他克制地吻着她酡红轻颤的眼皮,嗓音喑哑地诚恳认错:“我的问题,无妨,明儿就让师傅给你做身一模一样的。”
施婳原本勉强消了气。
等终于脱离这台劳斯莱斯浮影,被抱回主卧浴室。
恍惚间照了下镜子,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心爱的旗袍早已灰飞烟灭,可那玲珑别致的填芯花盘扣竟还牢牢挂在她颈间,有一种不顾廉耻的靡丽。
/
几天后的轮休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收藏
哇叽文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