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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穿到爹妈造反时》90-100(第7/27页)
雷鸣不安的心突然定了下来。
严三娘笑了起来。
姜七悦一脸自豪,“那当然,阿和厉害着呢!”
“楚王能征善战又如何,阿和绝不会成为他?的手下败将,她会带领我?们打破楚王的不败神话?。”
“就像席拓战无不胜的威名折于阿娘手中,楚王的攻无不克,也会在?阿和面前折戟沉沙,兵败宁平。”
姜七悦的眼睛亮晶晶,看向她最喜欢的小姑娘,“阿和一定会赢的!”
相蕴和莞尔一笑,伸手捏了下姜七悦的脸,“借你吉言,咱们能大败楚军,结束乱世。”
商溯眸光微勾,视线落在?相蕴和身上。
曾经的小姑娘已长大成人,眉眼间的绝色百般难以描画,和着柔软与阳光,仿佛是静谧夜里的一抹皎皎白月光,又仿佛是天上的神灵降在?红尘俗世的化身,让人一眼惊艳,再也移不开目光。
商溯嘴角漾起笑意。
——委实?好看。
世界上怎会有这样的一个人?
如此皮相,又有着如此才情,九州天下唯有她一人。
是日,将士们打出将旗,商溯领兵出征,回援京师。
相蕴和与众将一起送行。
昭昭烈日下,男人身着银甲,胯/下战马嘶鸣,再配上长风卷起的猩红色的披风,倒将那张女人似的精致眉眼衬得英气起来,好像他?的确是冲锋陷阵的威风凛凛大将军,而?不是运筹帷幄算无遗策的智将。
看着这样的一张脸,相蕴和突然想起前世的史官们的描写,写她那见多识广的阿父在?看到商溯的那一刻半日没有说?出话?来,当时她以为是商溯的样貌极丑,阿父才有如此反应,可如今再看,却是完全相反,阿父一眼惊艳,一时间忘了言谈,从而?留下一个豫公见之失语的史料片段。
相蕴和忍不住笑了起来。
别说?阿父了,这样的一张脸,谁见了谁不惊艳呢?
“笑什么?”
相蕴和无端发笑,商溯眉梢微挑,闲闲问道。
相蕴和忍笑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旧事罢了。”
什么旧事能让人笑得花枝乱颤?
——多半是他?年少之际的发生的趣事儿。
商溯啧了一声,只当自己?没有问过相蕴和这样的问题。
大抵是与相蕴和相处久了,彼时他?的性格已少了几分?曾经的尖锐与敏感,回想之前的事情,只觉得分?外好笑,尤其?是那些刻薄话?语,像极了刺猬长在?身上的刺,有事没事便爱拿话?去刺别人。
如今的他?依旧爱说?刻薄话?,但不再像之前那样无差别攻击,旁人着实?蠢,他?才会懒懒说?上几句,而?不是像之前那样,遇到谁便把?谁骂得狗血淋头。
他?这是成长了?
还?是受了相蕴和的影响?让恶劣凉薄又厌世的人有了一丝丝的温厚?
仔细论起来,大抵是后者。
他?这种性格是不会成长的,只会在?与相蕴和的朝夕相处中才会发生丁点改变。
他?喜欢这种改变。
——因为相蕴和明显更喜欢现在?的他?。
商溯笑了笑,对前来送他?的相蕴和道:“我?走?了。”
“去吧,早去早回。”
相蕴和微颔首,轻轻冲他?招手,漂亮的眸子灿若星辰。
商溯掀了掀眼皮。
大军开拔。
数以万计的兵马调动让整齐排列着的军队一眼望不到头,商溯骑马走?在?中军主将的位置上,百无聊赖看着周围的寒甲如霜,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他?方才应该多与相蕴和说?几句话?的。
战机瞬息万变,一旦分?开,便有可能很长时间不会再见面,他?应该在?分?别之际多与相蕴和说?几句话?,而?不是只说?一句简单的我?走?了。
唔,分?别太草率,那就多给她写几封信?
相蕴和的字写得越来越漂亮了,给他?的回信一定很赏心悦目。
商溯神游天外。
商溯此人说?好听点是喜怒不形于色,说?难听点就是阴晴不定难相处,当他?神色若有所思时,周围人便以为他?在?思考军情,想想他?平时的刻薄恶劣,再想想此时没有相蕴和在?一旁打圆场,众人极其?默契地不去打扰他?,让他?自己?去琢磨接下来的仗如何打。
可他?这一琢磨,就是琢磨了好几日,看得周围人跟着心发慌。
——不是吧不是吧?这场仗这么难打的吗?难打到商溯都开始沉默不语了?
更让他?们胆战心惊的是后面的事情,琢磨几日的商溯没有琢磨出个所以然,更没有召集将军们商议军情,只让人研墨铺纸,自己?给相蕴和写信,似乎在?询问相蕴和对战事的看法。
这就很可怕了。
连商溯都不知道怎么打然后只能去问相蕴和的仗,他?们还?有得打吗?
人心惶惶中,有一个胆大的曾经的扈从现在?的副将忍不住小心翼翼试探,“三郎,此战很难打吗?”
一边说?着话?,一边不忘给商溯斟茶,借着斟茶送水的机会,更进一步去观察商溯的脸色,生怕遗漏了他?的半点反应。
“对你们来讲的确难打。”
接过茶的商溯表情与旧时没什么两样,依旧是眼高?于顶谁也瞧不上的模样,“不过若有我?坐镇军中,那便算不得难打。”
行,您厉害。
但您都这么厉害了,怎么还?心事重重与相蕴和通信频繁呢?
扈从心中腹诽着,奉上一出彩虹屁,“这是自然。”
“三郎天生将才,自领军以来,便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怎会将小小的楚军放在?眼里?”
奉承话?说?得太露骨,商溯眉梢微挑,眼底闪过一抹不耐之色。
扈从立刻换了话?题,不着痕迹再次试探,“三郎的信写完了?属下这便将书信送走?。”
“此乃军机重事,万万不能耽误。”
“谁说?我?与相蕴和的信里只能聊军情了?”
扈从的每句话?都精准踩在?商溯雷点,商溯烦不胜烦,“我?是与她闲话?家常,不涉及丝毫军政之事。”
他?与相蕴和才不是单纯的君臣关系,他?们是知己?,知己?!
知己?分?隔两地,聊得当然家常事,而?不是君臣之间只能谈生硬无聊的军政事。
真相离自己?只差一步之遥,扈从眼皮微跳,屏住呼吸,“那您之前愁眉紧锁——”
“你才愁眉紧锁。”
这句话?比刚才的话?更不中听,商溯没有好气地打断扈从的话?,“我?之前是觉得不应该这么冷淡与相蕴和道别,应该多与她说?几句。”
“”
好家伙,我?们白担惊受怕了,原来您琢磨的不是军事而?是寿昌公主!
扈从极其?一言难尽。
还?别说?,这是他?家三郎能做出来的事情。
这位刻薄的贵公子万事不挂心,流芳后世也好,千秋霸业也罢,都很难激起他?的在?意,他?唯一上心的,只有那位似阳光般灿烂温暖的小公主。
“散了,都散了。”
从商溯营帐中走?出的扈从驱散周围等着他?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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